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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籁小说网 > 什么?这剧情居然癫到我不识字? > 第16章 大人,有病啊

第16章 大人,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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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来时,我只是一个窝在母亲羊水的孩子。或许我有很多不愿的,但我终归是来到了。带着她对那位负心人的爱出生,成为刺向她的一把尖刀。我想着,只要我不去找他们,我的日子会很有意义,但……我是万万没想到,那个姓张的神经病,怎么总逮着我抓。怎么了,不就是开个学堂吗?我犯法了?我福笙在此起誓,我与张谦人与狗不同语。】

“啊!”福笙吐出一口河水后,哆哆嗦嗦从地上站了起来,颤抖着身子说道,“哇!你有没有看到,很多鲶鱼,很多、很大。”

道元禄摸了一把脸,甩尽手上的水后说:“看到了。不过水位有些深,得钓。今晚再来?”

“钓?!用网抄得好。”

“行,走人。”

道元禄和福笙两人不顾外人向他们投来的异样目光,转身就走人了。由于他们只是小人物,所以并不受人重视,就不提男女大防了。

“是那个张谦推的你,要不我去把他狂揍一顿,给你出了口恶气”,道元禄认真说道,“自此我们浪尽天涯?”

福笙抬手轻轻抹了一把眼角,不知是泪还是水,语气悠悠说:“你管他干什么?好民不与坏官一般见识。我一想到他说要鞭笞我十五鞭,我就心里发毛得紧。我这盛世容颜可不能丢了,我们走吧!”

回去小院的当日,道元禄就寻来了抄网,一条鱼杆。就像福笙说的那样,夜黑风高,下河抄鱼。

是夜,两人均未吃饭,一起守在门口后。约是七八点,天已黑的完全。两人一起准备百米冲刺。怎料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就和今日那出英雄救美的主角张谦对了个正视。现场一度焦着。

“张府尹?”福笙先是疑惑一问,又自嘲一笑,“我这是梦游了。”

再然后,俩人果断关门,将人挡在外面,又上了门闩。

“有带人来吗?”

“带了。”

“我xx的。那狗东西。我给他脸了?”

“不是你说好民不与坏官斗?”

“这都欺负上门了。能不斗吗?”

就在道元禄和福笙准备一怒冲冠时,外面传来对话声,透过门缝,可以清楚看到外面远去的火光。

“我的天啊!这么明显得吗?”“太明显了,太尴尬了。”

冀琼支走张谦后,闻声而来,也是隐约看到门后有人,才敲的门,“笙笙表妹?”

“笙笙表妹?”道元禄一把将福笙推上了前,“你冀琼哥哥来了。”

鉴于某人的背离友德的离谱操作,福笙只能硬着头皮上,先是打开门,然后二话不说,蹲下身,“冀将军,安。母亲回了淮州,不知你来是干什么?”

冀琼起初心里有些慌张,但见福笙一直未抬头与自己对视,又舒畅了一口气,“你的银子。”

这下,福笙大惊,猛地一抬头,又猛地将冀琼手中的银票夺了过来,“我的银子。”

——

那一夜,福笙揣着三十两银票一觉睡到天亮,隔日,开办学堂的证书就被道元禄买了回来。

两人均不识什么字,但正如古埃及法老那句话“我知晓明天,我看见昨天。”

二人穿好仁心学堂那老气横秋的服装后,高喝一句,“仁心学堂开门了。”

宣传纸贴遍了汴京的角落,无数学子无不一阅而来。

“你是否想当名亘古硕今的好官?你是否想打破世俗的眼光,做出一翻天地?你是否也想踏马疾风,为国尽忠,受人敬仰?来,来,来仁心学堂。仁心学堂,最强师资力量,最好的学习环境,一月只需三文钱,先到先得,不限年龄。这么好吗?我去看看。”

开办学堂的第三日,小院传出朗朗读书声。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

“先生,我们都是小人物,真有能治国那天吗?“

“有。事不在大,敢拼就赢。学之者,安见方六七十不如五六十,你又怎知平民不得当官富贵人?难不成你有未卜先知的才能。事不在大,可畏唯人。你没有试过,又怎么知道老天就给你安排了默默无闻的人生?”

——

“小朱朱,你别说,当老师的感觉还挺好。”

“摸够了没有?”

道元禄一声温怒的声音响起,福笙吓得手一抖,脸一羞“没摸够,怎么了?”

“没摸够也不能再摸了,滚滚。”

福笙恋恋不舍从道元禄那安全感暴表的身体移开视线后,嘴里嘟囔了一句,“怎么了,你以为我稀罕看吗……你们男的,体格都这么大吗?”

道元禄不明所以,福笙解释道,“我跟谢全说,要给他生八个孩子。”

“什么?八个孩子,你是黄八吗?一生就生一窝?估计他也不小。你和他的鱼水之欢,可有的你受了。”

福笙被道元禄逗得面红耳赤,羞得紧,“天底下男人都一个样,找个有权的,他也不忠心于你,倒不如找个年纪与你相仿,有钱长得好看的。朱朱你说呢?”

【想什么呢?我写的是腹肌,体格,回神了。】

“不知道。”道元禄丢下一句话,转身去厨房找吃的了。等他再回来,小院子多了很多人。

“你们涉嫌聚众闹事,私自售卖学堂证书。”官吏拿着福笙给的学堂证书说道,“把他们带回开封府,听候大人发落。”

——

“福笙,又是你?前几日在码头,你踢澹侯之女下河,今日,你又买卖学堂证书,你可知罪?”

张谦扔下案堂,拍的一声,吓得福笙手脚并颤,“大人怎么说?你看到人是我推的了?”

张谦见福笙明明吓得要死,却还嘴硬,心里不免有气,“强词夺理。故意伤人,先拖出去杖责十杖。”

道元禄闻言,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怼脸开大张谦道,“大人口口声声说,我小妹故意伤人,要将她拖出去杖责。那日码头这么滑,地上又滋了许多水。难道就因为小郡主掉下河时,我小妹在其身旁,你就认定是我小妹推的?再说了,当时码头人流量多,小郡主就不能是自己掉下去的,让人不小心挤下去的?难道大人也忘了,你也曾因为救人,将我小妹推下那浑浊不堪的泥水里,导致她咳嗽至今不好。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若要杖她,就先杖你自己好了。”

道元禄一番慷慨激昂的质问,非但没能让张谦这个死牛性子回转,还平白受了那吏从一杖。

“朱朱。”吏从一杖将道元禄打的气血不紊,晕倒在地。福笙就差没冲上去一把掀了张谦那狗官的公堂,“张谦你这个狗官,你他妈的智障、有病。你要判我故意伤人罪,你就得拿出铁证。你要说我私自买卖学堂证书,不好意思,姑娘我不识字。我自幼随名师实习风雅颂,但就是不识字。一个不识字的人当先生去教书,你以为学子都是傻子吗?呸,狗官。”

尽管如此,张谦仍不知错,反倒命人杖责了福笙十杖,罚收白银二十,将人扔了回去。

然而,当夜福笙那羸弱的躯体就发起了高烧,缘何家中银钱已尽,请不起大夫。道元禄不得已用了从军时学来的土方。不过好在人是没事了。

“我们现在就回淮州,好不好?天高水远,他们犯不着你。”

“不行,不争馒头争口气。我的婚礼必须艳压那狗东西的女儿。也好叫这世人看看奸生女的下场。”

“你犟了。”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这几天先躲到郊外去。省的碰上那姓张的,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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