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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 6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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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辉。

“我知道啊,这是战争,所以我们更不能放任宇智波被削减有生力量。他们一旦被整垮,下一个一定是我们。火之国的领主之所以重视千手,将重要的任务派遣给我们,不就是为了对抗雇佣了同样强大的宇智波的领主吗?这也是平衡。一旦被打破,我们都会落到羽衣那样的下场。”

柱间看着自己的双手。先前宇智波斑以少年之姿独自闯入千手聚集的营地,开口便是联手抵御外敌。胆魄何其之状,胸怀何其宽阔。

交谈一会儿后,他发现自己居然和他同岁。

同样的年龄,为什么宇智波斑能做到放下芥蒂,为什么自己不能?

如果没见过就罢了,可是他见到了,世界上还有能将自己模模糊糊的愿望付诸于行动的同龄人。

那为什么自己不能办到?

他不想输。

柱间捏紧拳头,正色说道:“我要过去,即便是健太叔也不能阻拦我。”

“你……”

健太头疼不已,刚伸出手,眼前的大侄儿一个闪身,晃过了他的阻拦。

他不可置信地回过头,柱间已经冲进了火海了。

柱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连他都跟不上速度了?

其他千手忍者都望向了他,眼神中带着询问。

健太没好气地甩开手。

“愣着干嘛?上啊!”

“喝!”

得到命令,千手忍者大喝出声,土遁身上拍,水遁头上浇,裹上一层又湿又厚的泥巴,埋头冲进了火海。

正在里面挣扎的宇智波们突然发现面前出现了一个个泥巴怪。泥巴怪们没有攻击意图,只是哇哇乱叫着,一边刮自己的湿泥贴到他们身上,一边不由分说地拉着人往外突围。

他们在火场中作战太久,体力不济,还被炸了一波,熏个半死,此时此刻已经没有多余的余地反抗。

待到被拉扯到安全地带,才认出泥巴怪们都是千手。

宇智波忍者瘪着嘴,一口烟气憋在嘴里烟熏火燎的,打也不是,谢也不是,快闷出内伤了。

千手们也挺别扭的。平时舍出性命去救的都是自家人。突然变成了兔子眼们,让人怪不适应的。

有个千手咳嗽一声,把脸撇到一边,假装不是自己说话。

“真没见识,看到封印都不跑。还夸自己眼睛好呢。”

他这一开嘴嘲讽,坐得最近的一个宇智波像是条件反射一般,立马阴阳回去。

“那是比不上千手见风使舵跑得快。”

千手健太重重咳嗽一声,眼神如刀一般刺过去。

拌嘴的两人同时哼了一声,把头撇开,谁也不看谁。

柱间皱着眉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宇智波火核。依照他的判断,伤势并不严重,一条大豁口而已。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体质异于常人,不可作为对照。

招呼来负责治疗的千手忍者,正准备释放治愈术,却被斑阻止了。

“不用。”

柱间愣了一下。

“为什么?”

斑一直盯着火核的状态,身体的痛苦反映到面上,他在昏厥中也忍不住抽搐。

伤得没那么重的火浦也在旁边休息。见斑的眼神投递过来,他拨开挡住眼睛的卷发,微微露出一丝红光。

两人判断一致,火核应该要开眼了。

如果让他人贸然插手,也许会中断他的查克拉变化,还会在千手面前暴露出宇智波赖以生存的血继限界。

斑咬着牙,最后还是拒绝了柱间提供的帮助 。

“不必麻烦了。”

他强硬地把千手忍者驱赶走,身边只留下嫡系忍者。

望着团团围成一圈的宇智波们,千手们颇为不爽。

“我呸!傲什么傲,没有我们,他们说不定直接被炸死了。”

“也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们也不愿意其他忍者接触自己人。”

柱间扶着额头叹气。

两族间的隔阂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弭的。

再接再厉,再接再厉。

好在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安置更有经验的族人照顾火核后,他又独自来到千手阵前。

虽然没能开眼,但那一瞬间的冲击让他隐约摸到了写轮眼本质的边缘。

他指着如山高的尾兽,“它变大了。”

“爆炸的能量被它吸收了。尾兽真是太危险了。”

柱间脖子快仰断了,才依稀看到长着像猿猴的头部。

五尾是吧,它好像彻底狂化了。岩忍的那些家伙到底用封印术做了什么?

在这一点上,两人很快达成了共识。

一波爆炸过后,好不容易推到城墙边的火线又烧回了内城。岩浆失去了控制,不可抵挡地朝着地市低洼处四下蔓延。

高温和劈啪作响的火星点燃了一处又一处的民居。

忍者们无奈地看着局势大片恶化,伤口的疼痛和突然大起来的嚎哭声一样难受。

无辜的平民被突发的灾祸捕捉,一群又一群地彻底失去动静。

饶是见惯了战场上的血腥厮杀,面对这样几近于灭城的伤害,无论是千手还是宇智波,都无法保持客观冷静。

“艹!”

一名千手忍者丢下手中绷带,伤口也不绑了,犹如困兽一般原地来回。

“哼。”

旁边的宇智波冷冷地笑着,握着刀的虎口崩裂了,被火烧伤的面颊一半英俊一半扭曲。

“我们的任务——失败了。”

有千手如此哀叹道。

刺探稻荷城的内幕,确定大名的下任继承人。现在城都快烧没了,内幕什么的,又有谁会在乎。

“不。我们的还没失败。”

宇智波斑抬起头,颇有大梦后觉之的恍然感。

对啊。他们的任务是保护大名。

只要护住稻荷大名,改日东山再起也不算失败。

“回去!撤回天守阁!”

“可是我们呢?”柱间为难地摊开手。“我们没有抢到保护大名的任务。”

说到这儿,他还颇为委屈地盯了眼斑。

这些年来,宇智波风头太盛了。羽衣一蹶不振,几乎将他们那边的任务量都转移给了盟友。连带着原本稳扎稳打的千手都被盖过了风头。

斑很大气地摆手。

“你们也一起。都是逃命,多一人,多一分安全。”

敢情把他们当成人肉盾牌了啊!

千手们心里逼逼赖赖,在宇智波能看到各种角度比出骂人的手势。

而宇智波们自觉少族长扳回了一城,扬眉吐气了,也就不那么在意那么幼稚的反击。

在健太刀刮一样的眼神下,柱间浑然不觉地连连点头。

“好啊好啊。正好和平沙汇合。咱们一起走!”

提及未婚妻,斑的眼神柔和了一些,甚至还能开几句玩笑。

“她最机灵了。说不定连大名的金库都翻了个底朝天。你们不必担心任务失败的后果。”

“当然了。她是羽衣的公主,更是这里的稻荷姬呢。”

柱间微微一笑,随声符合。

他眼珠微转,瞥向叔父那边。

健太愣了一下,后面那句突然让他想起了在天守阁前重见羽衣平沙的情景。

虽是少女,已经初具威仪,敢于与实力远超自己的对手谈判。纵使单枪匹马,也敢与千手对抗,与宇智波周旋。

以往只觉得羽衣天丰那老匹夫生错了孩子性别,要是平沙是个男孩儿,他们不至于衰落得如此之快。

换个背景,把象征领主地位的天守阁放在她身后,似乎……也能说得通?

柱间冲他一笑,未尽之意藏在爽朗的笑容之下。

羽衣平沙也是稻荷大名的继承人。

他们的任务还没完。

漆黑的天守阁,万籁俱静。

众人站在大门外面面相觑。

就算要躲避危险,也不至于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羽衣平沙在搞什么?

斑焦急地就要伸手推门,被护卫忍拦住。

大宇智波缓缓摇头,赤红的写轮眼在黑暗中幽幽亮起。

“一丝动静都没有。里面有古怪。”

斑深吸一口气,握紧腰间刀柄,高声喊道:“平沙!我来接你了!”

他的声音越过了石墙,不知撞上了里面什么地方,反射回一声声的回声。

搬空了?这么速度?

不知为何,健太第一反应就是那丫头卷好金银早早跑路了。

但柱间不这么认为。

他低声问了下斑,然后将自己随手的布置告诉了他。

“犬冢一族留在附近警戒,或许能找她们来问问。”

斑僵硬着点头,打算先去找消息灵通的犬冢忍者打听情报。

一行人谨慎地退到了丸之内的木墙边,沿着最大直径向后方绕去。最终,他们在一处跑得没人了的武士排屋里找到了保持着抱头蹲守的犬冢花——以及她养的那些嗅觉灵敏的忍犬。

一名千手忍者用力将她摇醒,犬冢花蓦然惊醒,跳起来正准备来个牙通牙,结果一眼看到爱犬尽数昏迷倒地,顿时想起了先前闻到的奇怪香气。

她拉高围脖,将口鼻紧紧护住。

“快!快捂住嘴鼻。千万不能吸进那种气味!”

什么气味?闻不出来啊。

斑上前一步,盯着她眼睛问道:“我们闻不到什么特殊气味,也没有晕倒。你可以直接说出刚才发现了什么。”

也许是他表情太过凶恶,犬冢花还是不愿意拉下围脖。

她看了眼盟友,千手们也一脸好奇地等着她揭秘。

既然如此,“你们离开后,我让忍犬散开,分别守住丸之内的各条通道口。因为不想和天守阁里的人起冲突,我走远了一些,反正忍犬也会通过吠叫通知我。但是没过一会儿……”

她停顿了一下,陷入了沉思,似乎要从昏厥前的记忆里找到最贴切的形容。

“我闻到了一股奇异的花香。”

“花香?”柱间问道。“不是迷烟之类吗?”

犬冢花摇头。“我能分辨出数百种不同的气味,何况迷烟与花香差距那么大,不可能弄错。”

她回忆着当时的感受,慢慢反省自己的应对。

“我察觉到不对,开始召集忍犬回来报告。但是过了一会儿,香味渐浓,回来的只有距离我最近的一只。我知道出事了,但是不敢更靠近。这股香气似乎直接作用于神经,比一般的迷烟效力强太多了。而我们又是鼻子特别灵敏的一族,几乎无法反抗。我发现忍犬已经不能行动,于是赶在自己还有点意识之前,将余下的狗狗全部抱了回来,找了个尽量远的屋子将自己密闭了起来。”

她懊恼地锤打脑袋。

“我不应该将它们放在丸之内,应该放在二条附近。”

“这不是你的错。谁也没想到敌人的攻击手段这么多变。”

柱间随口安慰了她两句,眼神转到了斑那边。

斑若有所思地抱着双臂,也陷入了沉思。

良久,他问道:“你闻到的花香……是像河水,还是像树木?”

犬冢花思考了一下,斩钉截铁地给出结论。

“花蜜味,只是闻着就感觉非常得甜。”

“甜到发苦。”

生怕描述得不够到位,她特意加了一句个人感受。

“有什么不妥吗?”

柱间完全不懂什么叫河水香,什么叫树木香。他是咸党,从没体会过甜还能发苦。只能眼巴巴地瞅着好友,等他开口。

斑闭上眼,从记忆里搜刮可能被遗忘的一些微末的小细节。

和平沙有关的,他们见面的地方,她穿的衣服,她那头狗啃一样的头发,交手时带起的风,以及在月夜下,他们站在吉原屋顶上的交谈。

她穿着精工绣制的衣服,扬起的脸莹莹散发着光芒。她对自己的外貌无所察觉,更多的时间都在抱怨任务的艰难。

她对千手意见很大,极力用自己逃生的经历证明他们都是坏人。

她逃得很艰难,遗弃了很多东西,穿越脏污的沼泽,最后只出来一个人。

是了。她见到自己之前,状态一直绷得很紧,不会有时间认真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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