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太确定:“天九集团?”
父母倒吸一口气,我也惊了,这种本来就历史悠久涉及颇广的公司原来不是人类创办的吗?
他似乎是看出我的疑问,又补充道:“目前管理人是我兄长,我们定期会换人管理,但我平常并不接触这些,所以也不太了解。”
我干巴巴地“哦”了一声,但也听出来他说的管理人应该都是和他一样的非人类了。
等把郁南他们送走顺便让他们把带来的过于贵重的礼物也带走以后,精神紧绷一天的父母也终于放松下来。
“苏苏啊,”母亲将切好的水果端进我房间,坐在我旁边一副要和我谈心的样子,“你那个男朋友家里条件太好了,我们家高攀不上,要不还是算了吧。”
“我倒也是想。”我真实情感地吐槽,“他不肯分手我有什么办法。”
“竟然是这样,罢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和你爸也管不了了。”
母亲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什么了。
母亲离开房间后,他又悄无声息出现在我眼前,吓了我一跳。
我缓过神,没好气的说:“你下次出现前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我心脏病都要被你吓出来了。”
看我生气,他好脾气的笑了笑,“抱歉,下次出现前我会提前给你发信息的。”
看他这样我若有所思:“你现在好像变得更人性化了。”
“大概是因为想变得同你更像一些吧。”
“?为什么要变得像我?”
“这样我或许就能知道你为什么开心,为什么不开心了。”
我听着这话,不自在的坐直身子,不知道怎么回他的话。
最后还是他先跟我告别:“不早了,你早些歇息,我明天再来接你回家。”
我没再拒绝:“…好。”
其实他也不是完全不通人性,不然怎么会总是踩在我动摇的底线上,恰如其分地一步步接近我。
我不喜他不经我同意就出现我家中,他便没再这样,只在电梯中,让我碰见他时,悄无声息地牵着我的手。
我知晓没人会发现,也随他而去,懒得再抽回手。
他总能知晓我有没有吃早饭,还是睡过了饿着肚子来上班,然后悄悄在我工位上放早餐。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你每次都这么刚好,不会是在监视我吧?”
“只是感觉,你应当是饿着的。”他扫了眼我的手,我想起手背上的印记,也不奇怪了。
大概是他现在的情绪波动更多了,有时候我也能隐隐感受到他几分浅淡的情绪。
牵着我时,他心情会明显变好,有男同事同我说话时,又开始晴转阴。
看不出来,还是个醋精。
当我生理痛躺在床上时他又会有几分忧心,在我睡的迷迷糊糊时出现在我身边,将手贴在我腹部,缓解我的疼痛。
我心想,不是我睡着了不知道你来了就不算违规啊,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沉沉睡去。
在又一次,他在电梯中牵着我的手时,我问他:“你说我们,要不要谈谈恋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