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欢心,不吵不闹,于是啊相安无事过了这么多年。”
三点水见底,容仪将最后一滴倒到了酒杯中,放下酒坛,她有些好奇地问:“师祖,这些事算的上是清氏秘事了,你和我说了这么多,不怕我不怀好意吗?”
墨旱莲哈哈一笑,道:“我相信我徒弟,她看人还行,我和你说这些你可别告诉她啊。”
就算容仪说出去,还未来得及传播苗头就会被清泽亲自掐灭掉,根本不要担心。
容仪保证道:“师祖您放心,我绝对守口如瓶。”
杯中酒喝尽,墨旱莲看了一眼已经空了的酒坛,还是觉得意犹未尽。
“去把你师尊叫来,让她再带一坛酒过来,就是说给我赔罪。”
“是。”
……
回到隐居,容仪心情有些沉重,知道了清容的一些过往事没有太多想法,只有心疼。
刚踏入门口,一个小布偶颤颤巍巍的走到了她面前停下。
小布偶是两个圆球拼接在一起,头比身子还大,五官绣的极其潦草,头发也只有一小撮,身上也就简单披着一件湖蓝色的衣服,四肢就是四根长条拼接的,也不知道怎么能撑起它走路的。
长的可谓是十分滑稽。
容仪一怔,心想:这不是容氏的傀儡术吗?
这时,小布偶的脑袋上下一分为二,张张合合了几下发出还算可爱的声音:“你怎么不开心啊?”
容仪蹲下身戳了戳它的脑袋,道:“有一点。”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小布偶又张张合合了嘴巴,“从前有一个盗墓贼盗了一座慕,他看到墓主人的墓志铭是这样写的:初从文,三年不中;改习武,校场发一矢,中鼓吏,逐之出;又从商,一遇骗,二遇盗,三遇匪;遂躬耕,一岁大旱,一岁大涝,一岁飞蝗;乃学医,有所成。自撰一良方,服之,卒。”
容仪笑道:“够惨的。”
小布偶道:“你开心就好。”
之后颤颤巍巍的转了个身往回跑去,跑到一个人的脚边,用力跳起四肢努力的抱住那个人的小腿。
容仪喊道:“师尊。”
来人正是清容,那小布偶也像没了生气一般,死死地抓住清容的腿,没有任何动作了。
清容抓起腿上的小布偶,问容仪道:“好玩吗?”
“好玩。”
“这个不教,清氏里除了母亲就只有我会,绝密,不教。”
听着语气俏皮欢快,看样子心情应该是不错的,容仪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清容将布偶丢给容仪,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容仪伸手接住,道:“师祖让您过去找他,还说再带一坛酒去,说是赔罪。”
一听这话,清容的面色不是很好,忍不住冷笑道:“让我给他赔罪?呵,我去找他理论理论。”
可还没走两步,清容又退了回来,回房内拎了两坛酒出来。
“离秋,今晚辛苦了,早些休息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