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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霜降合适烧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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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天山雪莲连炖的汤,青枫道长到底还是没有喝上。上官君墨刚刚回来不久,宫里宣青枫道长觐见的圣旨就到了。

对此青枫道长有些惋惜,离开前特意叮嘱郑浑,那汤要是炖好了,让他记得多喝两碗。

别人喝那个是补身养气,郑浑喝那个是补阴的。

听到这个的时候,郑浑心情很是微妙。他突然想起青枫道长之前说过,自己不能离开他十丈远的事来,但是现在……

郑浑不太放心,也低声问他:“你现在进宫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这里……真的不会有事吗?”

青枫道长垂眸,眼底似乎藏了几分笑意:“你大概是还没太明白炉鼎的意思,不过没关系,以后多修几次你就明白了。”

郑浑:“……”

谁想跟你多修几次啦!技术那么渣!

实话郑浑不敢说,只撇了撇嘴。

青枫道长进宫去了,郑浑不知他什么时候回来,没了青枫道长身边跟着,郑浑也打算去见见他的父母。

他想在舍弃这段关系之前,能再跟他们相处一会。

谢言之听到他的打算时也没多想,直接道帮他去将郑温书跟芳华县主给约出来。

不过国公府上,谢言之没见到他们两人。

问了下人才知道,郑温书被皇帝派遣去了围场。

原因?

皇帝收到围场驻守官传来的消息,说是围场那边发现了什么灵兽,便特意派郑温书过去看看,顺便收整安排安排,月底时皇帝准备带人去那边进行围猎。

至于芳华县主,则被郑温书给强行带了过去。

谢言之听到这个消息时,有些意外。他不理解郑温书去围场那边公干,怎么还会将芳华县主给一起带上,直到他后院里,被安排在梅园的张玉兮见到他时,谢言之才知晓是怎么回事。

张玉兮道:“国公爷跟县主好像发生了争执,具体为何不太清楚,但是前两日我看这府上的下人都小心翼翼的。”

能让他们发生争执的只有郑浑。

微微蹙眉,谢言之又盯着张玉兮打量。

如今的张玉兮已经没了初见时的张狂,他身上虽然穿着锦衣,但整个人都变得内敛和顺了许多,这人似乎一沉淀下来,连气质都跟着变得不一样了。

以前是个小混混,现在像个乖宝宝。

谢言之笑了笑:“最近这些时日我也不得空,一直没顾上你,你在国公府都还好吧?”

“挺好的,陈绍挺照顾我,府上也没有人为难我。”张玉兮微微垂了眼睑,神色似乎有些黯然。

他知道府上是怎么传他的,说他是郑浑豢养的男宠,所以陈绍才对他如此关照,让他一个人住在梅园,还给他下人伺候。

他虽然感觉别扭,但却无法拒绝。

尽管知道府上传得难听,他也只能听之任之,毕竟谁让他现在寄人篱下呢?

“对了,我之前还听下人说起,县主跟国公主在离开时,好像在书房动了手。”

“嗯?动手?为什么?”

“不知道,好像是国公不知因何突然有些沉溺修道,还写了一封上表献文来着。”

上表……献文?

难道是上禀九幽下通地府的绝义书?

想到这个可能,谢言之呼吸发紧:“那东西他烧了没有?”

“这个不知,应该还没有吧。”张玉兮也不确定:“听说那天他们闹得挺凶,后来宫里的旨意就下来了。”

谢言之急忙叮嘱他:“你在国公府好好待着,有什么事让陈绍传信给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哎你去哪?”

“找我爹。”

出了国公府,谢言之就直奔太孙府而去,

他直冲后院,找到郑浑拽了人就要朝外头走,郑浑懵怔下意识地想喊他,谢言之急忙解释:“你爹写了献文,可能是要与你断舍父子情,你现在去见他,还能来得及!”

郑浑脸色发白,连要说些什么都不知道了。

郑温书确实是写了献文要断舍郑浑的父子情,但这东西不是说写好了就能立即烧掉的。

若是时辰不对,烧了也没有什么用,所以郑温书也就一直在等。

突然接到皇帝的旨意,让他来围场这边,查看什么灵兽的事时,郑温书也很意外,但仔细想想,这或许是给他机会断舍与郑浑的父子情。

索性出发的前一天,他特意去了钦天监一趟,让钦天监帮他算算焚烧祭文的日子在什么时候比较合适。

钦天监当时都有点懵,不知道这位爷要做什么。

郑温书就坦然告知:“本公要跟郑浑断绝父子关系!”

钦天监监正噎了一嗓子,这位爷简直是胡闹。郑温书完全一副泼皮模样,揪住监正的胡须,满脸愤恨。

“郑浑这小子愈发的不成体统简直丢尽本公的颜面,他一日不改本公就一日不认他这儿子!他若是冥顽不灵我就上告苍天跟他父子情绝!你!现在帮我算焚烧祭文的日子在何时最好!祭文焚烧之前就是本公给他最后期限!但你要是敢糊弄我,小心我告诉皇上摘了你这监正的帽子!”

监正心里暗暗骂娘,把郑温书祖宗都给问候一遍,问候过后了,监正才想起他祖宗全是先皇。

僵硬着脸色又怕这位爷胡搅蛮缠,监正只得送瘟神似的帮他排算日期。

最后监正算了一个霜降的日子。

霜降,意喻神灵显示,祈祷祝词最为合适。

而时间正好就是七日后。

得了日期,郑温书才心满意足地走了,至于监是不是在后面骂他有病,他并不在意。

现在眼看只剩一日就到了霜降这日,郑温书的掌心不禁紧了又紧。

他人虽然是在围场这边奉命办事,实际上他也让自己的心腹,在围场里面搭建了一个小小的祭台。

只要今夜子时一到,他就准备焚烧祭文短父子情。

行宫下,郑温书穿着便衣,披着披风行走在这小碎石上,他眉宇紧蹙,脑子里想起的都是郑浑儿时的模样。

他对这个儿子其实有愧。

在当爹的年纪,他没有做到一个爹的义务,总觉得这世上还有很多事都比一个小婴儿来的重要。

孩子麻,有娘亲照顾就是了,他一个当爹的又不会奶孩子,又不会照顾孩子,闲暇时能陪他玩玩就不错了。

甚至于有时候,他还觉得小孩挺烦,吵吵闹闹听不懂话,又打不得吼不得。

所以年轻那会,孩子一哭他准就跑人。

甚至于有时候怕孩子粘着他,他还不怎么挨孩子的边。

他从没都没有想过,他以为这种斩不断的血缘羁绊,是一辈子到死都改变不了。

可原来有些东西……其实是有因果循环的。

说是郑浑担了母亲的业要替母还债,他又何尝不是担了儿子的业,所以现在只能由他来亲自舍弃自己的儿子呢?

想到这里郑温书闭紧了眼,深深呼吸,他转身准备返回屋里,却在哪瞬间骤然怔愣在了原地。

小院的入口处,有两道身形相似,容貌相同,但气质迥异的两人同步而来。

一个神色坦然眸光清明,一人脸有哀恸眼藏水雾,尤其是额心处被人抹上的那一抹红鲜艳耀母,衬托得他就不像是个凡间俗物。

他现在也不是凡间俗物了。

盯着他,郑温书喉咙滚动,身后的手也紧紧握成了一团。

“你们……你怎么来了?”

郑浑暗暗吸一口气,脸上强迫自己带笑却忍不住微红了眼角。

“三哥听说你来了这里特意带我过来,我……我想着我还没跟你一起打过猎,所以想跟你一起在林子里比划比划。”

“好……”郑温书喉咙发紧,眼角有些酸涩:“戴上箭甲,我带你去打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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