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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不知道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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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来,我才想到一半!”容澈轻轻扒拉开沈兮的爪子。

“哦——”沈兮拉着调子收回了自己的手,接了个话头“就算长狄部落求娶沈清露有几分父债子偿的味,在得知沈清露未必是江兰泽亲生后也不一定有兴致去折磨他。”

“也不对,沈国虽然重文轻武,但是长狄一个战败国真的有魄力去苛待二皇子吗?”容澈疑惑。

“沈清露不受宠啊,沈珏又不是不知道长狄部落睚眦必报,只是她不在乎,甩甩手就把沈清露嫁出去了。

对她而言只要沈清露生下的半身沈国血脉的孩子能继承长狄首领之位,那沈清露受什么罪她都不在乎,只要不传回沈国打她的脸就行。”

沈兮翻着数据库心里暗骂一句蠢货,血统代表个屁,这孩子向着谁本事如何还不是看谁教和怎么教,创世神二代混血还半身湮世魔族血脉呢,到最后还不是她们把湮世魔族灭了。

“……”容澈小心翼翼的戳了戳沈兮,“主子你眼珠子要翻出来了。”

“没事继续。”沈兮停止了对沈珏的嘲讽,搂了搂容澈“安平王五岁时飞鹰堂元气大伤,九年时间……沈清露和亲的时候应该也带走了一些飞鹰堂的武力。因为现在飞鹰堂的武力方面还是不行,四年时间正好不是很够修复的。”

“哎,对了,我离开京都后,只有几个暗桩和一个暗卫部高层可以提供京都皇室内部和世家内部的情报,要是沈清露因为什么回了沈国……什么呢?”

沈兮陷入了思考。

“主子你要不还是问问长庚先生吧,这比你在这猜好多了。”跟容澈的话音一块传入沈兮耳朵里的,还有容澈胃的声音。

沈兮这才记起来她们两个都没吃饭,“不如……我们用点早膳?”

容澈掀开帘子看了看太阳:“这个点只能用午膳了。”

“……”

·

自从被赤霄带走暗示之后,该明白的都明白了,眼见着两个人没出来用早膳,领的清的赞叹一句小妻夫蜜里调油,拎不清又不长脑子的,让张崇安抽了一顿也不敢张嘴了。

所以容澈跟着沈兮出来遛弯的时候,发现甘草的医棚里又多了几个病号。

“?”容澈看沈兮。

“舌头不老实罢了,啧,张崇安打的还是轻了。”沈兮远远的透过掀开的帘子看着就能看出来她们眼里的下流,不甘和懦弱。

跟她以前见过的“他们”一样,癞蛤蟆爬脚面,弄死都慊恶心的玩意儿。

“骑马出去溜溜怎样?”沈兮转头就换了个话题。

“风大,有些冷了。”容澈也没追究。

“那我们骑一匹。”

“?我还要脸的!”容澈瞪着她。

“那也没人看到啊。”沈兮止住步伐,“真的不去?”

“……”容澈想了想,“去。”将士们已经有一半挤出去“剿匪”了,他也不想闷在没什么东西的营帐里。至于别人看不看得见嘛,谁提议谁负责。

营帐离空地近,附近又砍了树,确实宽阔一些。

马蹄踏林径,绿叶飘摇,枯叶萧萧,秋景匆匆过。忙忙碌碌,未见天光,回转处,且见橘红暂住。

林中气候湿暖,虽然已是初冬,倒也尚存秋景。

“天要黑了!”容澈抓上沈兮拽着缰绳的手。

沈兮俯身到容澈身边,看到了容澈眼里明晃晃的“不尽兴”。

“没玩够可以接着玩,不着急。”沈兮侧脸蹭了蹭容澈的耳朵。

容澈缩起脖子埋怨的看了沈兮一眼,这一眼伴着枯黄落叶掠过沈兮的心头,两相对比下凸显出了浓烈的生机:“我饿了,明天再说。”

沈兮的动作微微一滞,随后她伸手搂住了容澈的腰,低头附和道:“好,都依你。”

·

在燕蓟边界呆了个把月,沈兮与容澈的感情更上一层楼,剿匪一事也已经完成。

正好那几个病号也能抬回去了,于是沈兮一挥手,下令回燕州军营。

剿匪队出行带的东西要多一些,什么锅具粮草马匹简易营帐御寒衣物的,再加上这三个还爬不起来的病号,队伍慢了许多,用了六七日才完事。

盯着将士们记册归营,病号抬回府之后,沈兮和容澈一路逛到了燕王府。

“……”沈兮看了看燕王府的门面,扭头疑惑的看容澈,“有必要这么骚包吗?”

容澈虽然听不懂什么意思,但他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词,“回主子,这是长庚先生的意思。”

沈兮陷入了沉默。

不过也对,安平王本来就是这种张扬的性格,虽然燕州情报差不多都在她手里,但是谨慎毕竟不出错。

燕王府是由数十年前燕州本地的一个被抄家的富商府改建的,这富商一则逾矩建府犯了沈国国法,二来她族中有个蠢货惹了官家,就这样死干净了九族。

燕王府作为亲王府,按规格有五重房屋,正门五间、正殿七间、两侧翼楼各九间,后殿五间,后寝七间,后楼七间,其余仓廪之类不计。(参考清朝规格)

沈兮与容澈一起跨进燕王府的正门,便看见好大一个水池,池中养着锦鲤,雕着吉祥纹路,往后一看,便是朱漆绿瓦的正殿,两边各有长明宫灯几盏。

两侧的侧殿也只是矮了一些,琉璃瓦在日光下熠熠生辉,角落里错落有致的花朵也格外有美感。

而那位富商原来光正门就有三间(侯爵的规格),所以燕王府扩建比起原来倒也没扩建多少,但因为是改建的旧屋,沈珏心疼,除了原本建府的银子还另外拨了十万两白银“安抚”沈兮。

沈兮闻此十分喜悦:“从某种意义上讲沈珏真是个好母亲。”

容澈悄悄的翻了个白眼。

府内格局和原本的安平王府区别不太大,分配到这里的宫奴经过容澈和白长庚的“指教”,都很是老实,沈兮也很豪爽的赏了她们一个月的俸禄。

等沈兮躺在寝殿里,已经是日落西山,月色凉凉了。

“有点冷。”沈兮去摸容澈的手,“也凉。”

于是她翻身下床扬声喊了一句,命赤霄点了炭火。

“……”容澈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要翻大了,暗卫骨子里虚空,四季都手脚冰凉她又不是不知道,而且这会儿的天气还不到点炭盆通火龙的地步。

“主子,红罗炭很贵的,而且是宫内按份例运过来的。”容澈好心提醒,“不要浪费好吗?”

“它给我们取暖了啊,怎么叫浪费呢?”沈兮蹭过去钻进了容澈的被窝。

“……”容澈安详的闭上了眼。这个炭盆点的实在没必要,有沈兮在他的被窝里,他怎么也会被热醒。

·

建完府,金银宝物记册入库后就没什么大事需要容澈亲自处理个几天几夜的了,于是勤学好问的燕王府管家,又把自己投入到了事业的耕耘里。

至于白长庚,除了处理那些不便于交到容澈手上的情报和暗桩之外都交出去了,活脱脱一个甩手掌柜,有了闲空便传舞伎给他跳舞。

与他们两个比,沈兮显得更忙碌了,一手抓燕州军心,一手抓训练,一手抓制新军规,一手抓燕州官员情报往来,一手抓沈珏……虽然具体的有隋氏傀儡和赤霄她们去办,但是作为一个从小不怎么理事的帝姬来说,动这么多脑子还是有点难为沈兮了。

不过对沈兮来说,动脑子不是最难的,装人才是最难的,要是装的不像,难免引的容澈多思害怕;若说要让沈兮将凡人看作同族,那还是算了。

绿芽瑟缩着钻出雪层,再闲谈几句,就到了暮春。

沈珏传密旨让容澈回京,学完规矩由裴家出嫁。

容澈作为安平王的贴身暗卫,外出一向是掩面出行,他这张脸也没几个外人见过,于是沈兮命元安到裴家在京郊的庄子处,再租马车送容澈到裴府,另外传信给裴寂,让她好好配合。

忙忙碌碌的一番折腾,容澈坐在裴府的梳妆镜前,茫然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容澈作为一个本来是给女皇预备的暗卫,容貌自然上佳,上了妆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裴府外吹吹打打,预备着送准燕王君上花轿,裴家几个夫郎看着人给容澈上完妆后也就退下了。

容澈看着镜子里站在门外的裴寂,等了一会儿不见裴寂张嘴,最后只好主动道:“裴大人有话直说便可。”

裴寂抿了抿唇。

容澈这个无中生有的五公子凡是有能力的皇女官员都清楚是因为什么,所以裴家也没有跟燕王绑在一起,这样是很好。

但是近来燕王上报燕州军制革新的折子,让她看到了几分燕王的本事,她一直认为长狄这块硬骨头不会这么轻易折服,再加上陛下对军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她觉得沈国与长狄必有一战,她身为沈国前相,心中自是希望驻守边疆的燕王对长狄能有更多的了解,等到长狄哪日真的犯境,也不至于痛失边境城池。

作为一个无职掌,仅出入侍从备顾问,示尊宠的观文殿学士、前任宰相,她岁数也大了,裴家孙辈又不中用,也想顺便给家里谋个可能的退路。

容澈看着裴寂那张老脸上几瞬的情绪变化倒也猜出来一些,和沈兮直来直往惯了,容澈也就直说了:“裴大人既然想要与燕王府交好,总该拿些拿得出来的东西。”

裴寂一惊,随后从镜中看到了自己的半张脸,这才感叹起自己果然是老了。

她从怀里拿出一个扁木盒,“燕王殿下驻守边疆,老臣这里有目前沈国有的,最全的长狄部落的情报,想必燕王殿下也是需要的。”

容澈狐疑的开了盒子翻看了两眼,他震惊的低了低头掩了神色——这些久远之事在飞鹰堂都不好查,裴寂居然有这般完整的?

裴寂见容澈翻看几页后仰头盯着她,只好解释:“先帝在时长狄便蠢蠢欲动,老臣当时身为丞相,劝不动先帝一举拿下长狄,便只好寄希望于后来贤能。”

当时江兰泽百战百胜,一举拿下周边藩国,能并入国土的并入国土,文化实在不通又无力起风浪的便签订了朝贡条约,眼见着江兰泽功高盖主,本朝又是武将窃国而来,先帝不顾长狄未被拿下,急召江兰泽撤兵回京。

容澈想了想,便回道:“此物燕王府确实需要,我就收下了。”

裴寂尴尬的收回了手,她本是想让容澈看两眼回报给燕王的,没想到容澈就有权直接做主,她干笑两声便离开了。

裴寂没跟容澈要什么保证,她此行主要目的是希望将来长狄犯境燕王不至于抓瞎,至于保证,她觉得现在燕王除了金银之外估计也没什么在京势力,且看以后吧。

·

此时初夏,风拂葱郁叶,鸳鸯戏清波。

燕王君出嫁的阵仗极大,十里红妆蜿蜒于大路,燕王君乘厌翟车,翟羽丝帛,龙璃饰之,华丽万分。

队伍紧赶慢赶,于四月初九至燕王府。

流程繁琐磨人,等容澈坐在婚床上,已经有点困了,趁着沈兮还没应酬完,他就坐着眯了会儿。

等他自然醒过来,才发觉沈兮已经掀了他的盖头。

“主子……”容澈刚醒,嗓音还带着点梦里的黏腻。

沈兮喝了点酒,更受不了容澈的这句。她倒了一杯酒,捏着酒盏送到了容澈面前:“都是我的王君了,还叫主子呢?”

容澈迷迷糊糊的,沈兮喂他酒,他便喝:“那……妻主?”

酒液随着容澈的唇角滑入脖颈一路蜿蜒,在烛光的照映下晶莹剔透。

真是太诱人了。

沈兮放下酒盏,将手按在容澈的肩上,轻轻的把人推到在了塌上。

“……嗯?”容澈此时已经有些醒盹了,但是这会儿酒劲又上来了。

沈兮摘下了两人的头饰,解开了自己的华服腰封:“乖,自己脱,好不好?”她轻嗅着容澈的鬓发,在他耳边温柔而又带着几分命令意味的说道。

暗卫的本能就是听令,于是容澈顺从的开始解那繁琐的盘扣衣带。

到了中衣,容澈的手就被沈兮按住了——倒也不用那么干净,她还是挺喜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

行事过程中容澈喊的一直是“主子”,沈兮倒也没让他改,因为说实话在这种情况下她是不太喜欢平等的称呼的。

这个世界孕育后代的方式跟被子植物门植物……就是跟有花植物授粉挺像的,学名太多她看着头疼,看懂这点也就不看了。

沈兮搂着已经睡过去的容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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