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至死的残忍。
“那个女人是怎么死的?”谢夜泠对此很好奇,按道理说她这个便宜父亲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凌迟。”格蕾丝说出短短的两个字隐没了无数血腥。
格蕾丝没说的是先生允诺了那位命不久矣的女士,只要让他满意,她的子女以后会过上人上人的生活,不会再像她一样为生活烦忧伤神疲于奔命。
最近在华尔街声名鹊起的新贵兄妹就是先生的满意态度。
“这种死法,谢家还有胆子来找事?”谢夜泠搓着资料的其中一页,实在是佩服谢家的蠢货够大胆敢再来找死。
“谢志琛放了一把火,对外宣扬她是被烧死的。”若不是敌人,管家格蕾丝对他这种当机立断的遮掩方式表示欣赏极了,真是可惜站在先生的对立面。
谢夜泠心想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只可惜日薄西山无力回天。
主仆两人同时心生感慨。
“谢家还是太多人了。”谢夜泠将手上的资料丢在桌子风淡云轻地说了一句。
“遵从您的吩咐,小姐。”格蕾丝躬身闻弦知雅意地退下去了。
第二天谢皓彬的父亲京市文物局的副局长谢国民就以监守自盗以假换真的罪名被人举报逮捕了。正在医院重症ICU前守着谢皓彬的谢家人感觉天都塌了。
面对都是废物的谢家人二弟谢国民已经算是很有出息不能不救,拉下老脸的谢志琛打遍了手机里能求的所有人都无所回应,能接通的都劝他认命了。逮捕谢正国是京市二把手的儿子正缺业绩升升位子,证据确凿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谁肯放弃到了嘴边的肥肉。
谢国民的锒铛入狱只是开胃菜,紧跟其后谢家半死不活的公司也遭到生意场上的狙击,银行对其资产审核不过下一季度的贷款直接拒绝发放。没有贷款,谢家这座早就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高楼像被抽离底基的一块支柱砖石开始摇摇欲坠。银行的先手一击只是前戏,后面的供应商和合作方被泰伦斯公司放话谁跟谢家合作就是跟他作对宁愿毁约赔付违约金花钱消灾也不愿沾上麻烦抽身而去。曾经横行一世的谢家现在叫天不应叩地无门,眼睁睁看着谢家的基业毁于一旦。
强硬了一辈子的谢志琛腰终于还是弯了下去,懊悔不已说着都是报应都是报应。
当年他对那个假货要害谢茵的事袖手旁观,今天也就怨不得旁人对谢家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