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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疑似友情出现了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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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面临困境,但你有一生死可交托的朋友,你不再感到害怕。可有一天,你突然发现你的朋友其实已经死了,但她不舍得离开你,和坏人做了交易,每天都过得生不如死,你又当如何?

放她走,你就活不了。留下她,她就活不了。

傻子,我说过的,我会一直陪着你。说不定等我们老死后,就能回去了。

回不回去,不重要了。我死不死无所谓,但如果死对你来说是解脱的话,还请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笙笙,你听话。乖乖的,很快就能回去了。

朱朱。朱绮!我不要。我不要!不要丢下我!

“不要!你不要走。”

福母听到厢房里传出女儿的惊叫声,吓得三魂没了七魄,以前是没有这事的,她怕极了女儿出了什么事,只披了件外套,赤脚赶到了女儿所在的厢房。打开门的那一刻,她愁啊!

可怜她一片慈母心,整日整夜,无时无刻不把她的笙笙当成金疙瘩似的疼。可那小娘子啊!打小倔得很,无论怎么样就是不听她的话。那冀家的,算她看走眼了,“什么礼佛,什么清修,都是鬼话。不过是用来遮掩她那些不贤不义的心思。明日,母亲就去给你归还信物,退了那婚。”

福母轻轻给福笙拭去眼角的泪,拭着拭着,眼里也灌满了泪水,“母亲早早地就和你说了,这个世道,没有男子不见异思迁,没有男子不曾三心二意。你那冀家姨夫就是那样的人。你阿爹也是那样的人。你外祖父家未落魄时,母亲也曾以为你阿爹此生此世只有我一个妻子,他会对我细心呵护、万般疼爱。可惜啊!他呀!是个负心薄情的人。那外室做了澹侯府的当家女主人,她的女儿顶替了原本属于你的一切。你呀!你呀!我的笙笙啊!你可还记得那大你三岁的兄长。若非你爹负心薄情,那外室手段毒辣,你的兄长又怎会葬生滔滔不绝的江水……你怎么舍得弃母跳崖?那淮州谢家哪一点不好?那谢家独子谢全哪一点配不上你?”

福笙听着听着,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啦哗啦,许是福母的一番苦情质问,让福笙失去了往日的性情。她开始回想兄长,开始回想外祖父,开始回想曾经最不愿意回想的事,“母亲,对不起。啊。”

那一声啊,蕴含了福笙所有的情绪。人的一生,酸甜苦辣,爱恨贪嗔,得到的,放不下,未得到的,贪心更重。

是啊!她怎么可以忘记他,她一母同胞的哥哥。他是那般的好,好到就像现代的一切,她都可以当作是一场梦,他真就是她血脉相连的哥哥,“母亲,你当真愿意放下一切,就像你说的那样吗?你不应该回来的,那冀家,未必能替我们宰了那毒妇,重创那狗东西。我们不求别的了,我们……找一个偏僻的地方,好好活,好吗?”

得知自己苦心谋筹多年的计划,似有全盘崩塌之势,福母原本还感情十足的脸色,开始变得冷硬。

小时候,福笙最怕母亲表现出这种神情的。她怕母亲会杀了她,她死了,就回不去了。

“笙笙,你还真是和母亲一样倔。母亲每日将你养的金尊玉贵,你就是这样看母亲的吗?你要知道,傻子才会做选择,母亲既要让你风风光光过完一生,也要让那对仇人生死不得。”

“我不想,母亲,他们只是看重了你口中的万两黄金嫁姿,他们不是真心的。我不想。我不想!”

福笙嘴里呢喃的语气开始变得急燥,整个人似有疯魔的症状。

刚刚外出劳作回来的道元禄听到厢房传出来的声音,都来不及褪去身上沾满污泥的衣服,也忘了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整个人像出了什么要命的事一样闯进了福笙的房间。

那夜,道元禄,不,应该说是朱绮,她,不应该是他。他没有丝毫犹豫拔出刀鞘中的刀,刀尖直指床上的福母。

寒夜中,烛火忽明忽暗,窗外的月色隔外清亮。

福母不敢置信呵斥道,“道元禄!”

面对长辈的训斥,曾经的三好学生,早已今非昔比,“你不配做一个母亲。她是你的女儿不错,但她有血有肉。你爱她,但你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我们离开淮州已多时,但我刚才出去一趟,发现淮州谢家在汴京地下赌庄悬赏一万两黄金,只要一个伤了谢家独苗的福姓孤女。现在不是报不报仇的问题,是她还是不是你女儿的问题。你今日这般大摇大摆到冀家去,侯府、谢家,她还能活到几时?你还能显摆慈爱几时?”

“地下赌庄?我……我不知道会这样。怎么办?我的孩子不能有事。笙笙不能有事,她不能有事。”

——

哄着母亲睡下后,福笙从谋处扛来了一张梯子,放在院角下,准备今晚和道元禄登高望月、思故乡。

道元禄对好友这种时常莫各奇怪的行为,感到不解,“怎么?你打算翻墙到隔壁偷东西,来补贴家用?”

“什么偷东西,我是看今晚月亮这么圆,想要跟你登高思故乡。”

道元禄闻言,一手提着石桌上的女儿红,一把“拎”着福笙,带好友体验了一波物理学上的超重。加速度竖直向上的匀加速直线运动。

“哇!小朱朱,你太帅了。再来一遍再来一遍。”

道元禄不语,只是像拎小鸡崽一样,提着福笙绕着瓦顶默默飞了十几圈,直到福笙受不了,才停下来。

辛辣的女儿红入口呛人得紧,但也十分过瘾。像极了青春里,那点不可企及的笑料。初时很过瘾,然后成为了呛人的酒,从一开始的难过不适应,到最后的成为瘾君子。

人生或许就应该这样,可你又不想这样。

“对不起,我以为……她对你很好。”

“她对我是挺好的。外祖父对我也挺好的。她打小就给我物色好郎君,即便这样了,也想着让我做世家妇。我说,不行,没有爱情的婚姻是枷锁。她说,感情可以慢慢陪养,婚姻其实也可以不需要爱情,有爱情的婚姻,风险很大,一不小心就会成为杀人的利器。”

“她说的没错!她只是太爱你这个女儿了。对了,这酒是在什么地方找的?很好喝。”

福笙得意洋洋指了指里屋,然后大度夸奖道,“你这酒品,什么时候这么有品的?”

得知酒的由来,道元禄先是从地上跳了起来,大叫一声,“什么?那可是东家的。”然后冷静下来后,又开始在原地转圈圈,“算了,算了,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傻不拉几的。”

福笙一听。当即不乐意了,从地上跳起来,指着道元禄的鼻子就狂喷,“你才傻不拉几,自诩天赋异禀,实则蠢货一个。我好歹穿成了个女的,你看你,不男不女。”

福笙说着,借着酒意,酒壮怂人胆,还上手摸了一把,“你别动啊!穿都穿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让我……”

道元禄酒量虽好些,但脾气比福笙还臭,没等人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她就已经出现在了地里。

“让你混,还想吃大爷我豆腐,一点边界感都没有。”

“呵,呵”,福笙面朝黄土干呵两声后,疑似这一摔将酒意摔没了,“你大爷的,姓道的,我跟你没完。”

道元禄刚想说自己不姓道,福笙又抢先一步说,“姓道姓朱的,我咒你如厕没纸,只吃不出,一走就踩屎,边走边踩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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