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叫,嗯,其实我不叫,好吧!其实我叫福笙。那个一穿连穿,嗯,实属有点骇人听闻,我得数数,一、二、三、四……好吧!我无语了。
嘿嘿!一穿,连穿八本书,还是两本免费,一本正在加载,五本……请充值会员。&←_←,阿弥陀佛!我本无愿惹尘埃,奈何,嗯,明月非要照沟渠。这不,照着就照到我身上了吗?
好端端的,开什么玩笑,不但恐怖,还虐身心。妈呀!朱绮,要不你还是回来,我们换一下。我这脑子可担待不起,这么高负荷的运动啊!
【蠢猪,害怕,躲起来不就行了。哭什么哭?】
如果福笙看得见朱绮,哦,不,应该是道元禄,她一定会开心到飞起来。
“别哭了,擦擦吧。求你了,你别哭了,我快疼死了。”
冀南话音刚落,一个不注意,当头让人来了一棒锥。随即劈头盖脸的问责,“不是。姓冀的,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很油啊?”
“回娘子的话,我不知道什么叫很油。我只知道,你哭了就不好看了。”
福笙原以为她长的这般貌美温良,初吻什么的,一定会发生在极为浪漫的情况下。没曾想,居……居然,会在这满是鼠患,处处都是□□之徒的大牢里,她彻底绝望了,以至于她有气无力道,“作为一个……嗯,那个,冀南哥哥,你得这样想。要想成仙,必得杀妻证道;要想成为千古名臣,你必得,舍爱成仁啊!”
“如果我说,不呢?”
福笙铜铃瞪大,好一会儿,才从冀南的温柔香里清醒过来:他今天吃了母亲做的糯米艾团?不是,他哪里来的艾团,“亲了两次,注意点啊!要不然,大家都会误会你的,那到时候,你新科状元郎的誉称,可就没有了啊!”
我呸!你这个黄八小日子,亲什么亲。像你这种影响社会风气的……的……
福笙心里还有半截话没吐槽完,整个人就被迫和冀南来了个贴贴,两人四目相对,似有千言万语。
“怎么了?前些时候不让我叫娘子,现在又不让我亲。怎么?小福娘子这是想要玩仙人跳啊!”
冀南半咬嘴角,一抹狐狸笑,两颗玉米牙,包裹着如酸莓子般的下唇。就像山林间雨后的莓子,诱人得紧。
这仔仔细细一看啊!还有几分故人的样子。可福笙又说不出这故人是谁?还是那句话,眼熟。
福笙挣扎反抗了几下,见依是没有用,但又没见得寸近尺,不得已服软道,“笙儿仰慕表兄,想要嫁给表兄,不假。可是,如今笙儿身陷囹圄,一个不小心,命都没有了。小命都没了,笙儿可不敢耽误了表兄。表兄还是要尽快想办法救笙儿出去才是。”
“嘿……我知道了。”
张谦出宫里赶回来时,狱卒来报,说有死囚扰乱狱中秩序。他心下大愕,“那就提前把他砍了。”
“回大人,砍不了。还有不是一个,是俩个。”
张谦被堵了一口气在心中,憋闷得紧,想他自掌管这应天府以来,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奇葩事,一时一口气没喘上,就两眼一闭了,“是两个?都砍了!……等等,福笙不能砍,不是罪大恶极不能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