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我们那天组成的三人组吗?不抛弃不放弃,哥,弟,无论如何我们今天都要完成!”
她伸出手,然后示意另外两人把手搭上来。
“这是仪式,立下此誓言,我们仨就成永不分开的三大联盟!”她思考着,“取个什么名字好?”
莽古尔泰:“叫无敌!”
叶欢看向皇太极:“你呢?”
皇太极:“无聊!”
莽古尔泰还纳闷呢,他说:“哪有叫这个名字的,你再换个。”
皇太极重复:“无聊,我说你们很无聊,有这个时间不如多挑两桶水。”
说完他就提桶跑了。
莽古尔泰指着他的背影说:“你看看,他和我们根本就不合拍嘛。”
不取就不取,以后再说,反正叶欢势在必得,她笑着:“挑水去吧!”
就这样,三人奋力挑水,一开始每个人感觉全身都有使不完的劲,他们甚至还在比赛,莽古尔泰不屑的说:“赢了你们我怕别人笑话我,不比。”
叶欢:“老哥是怕输给我们两个小孩会丢面吗?”
莽古尔泰:“笑话,我会输给你们?”
皇太极:“不怕的话就比。”
莽古尔泰这人就容易被激将:“比就比,谁怕谁。”说着就开始提桶撒腿就跑。
叶欢也紧随其后,她还说:“这就是一场比赛,谁先到终点,以后私地下谁就是大哥,大哥说话另外两个就要听,不得违抗!”
此后的时光都是三人努力的身影,他们不知疲倦,完全沉浸在这场竞赛中。
下午已经气喘吁吁的叶欢独自提着水桶,此时她感觉到手和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莽古济:“我感觉到全身都在颤抖。”
叶欢:“是的,你没有说错。”
莽古济:“还要继续吗?这天都快过完了,可是那缸还有一大半,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叶欢:“谁说的,不到最后一刻谁也说不准。”她咬着牙,任凭汗水在额头低落,这一次她说什么也要做到,没有谁能阻挡!
而这时正好天下雨了,好像老天是在故意捉弄她一样。
莽古济惊呼:“幸好这时候他们都跑没影了,不然让他们看到你变身就完蛋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叶欢真是气得跺脚,难道是天要亡她?!
不,她偏不,她要和天斗,要成为自己的主宰!
所以就让雨下吧,管他的!
“不要了,变身了……”莽古济的声音再次响起。
“该死!”叶欢低下头。
很快她振作起来,四处查看周围有没有人。
发现一切安全后,她赶紧找了之前那个躲避的地方想暂时躲一下雨。
好在这地方离得不远。
叶欢在那洞口里来回踱步,只盼着天能赶紧放晴,好让她能现身继续完成任务。
可是,你越想这样就越干不成,天上的雨下得越来越大,一点停的意思也没有。
“阿西吧!我草,爹的,滚蛋!”她又开始狂骂脏话,仿佛这样才能释放她心里的压力。
因为气愤,她急切的拨弄打湿的头发,却猛然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头上两边的发带竟然都在。
不是,不是都已经掉了吗?
莽古济:“姐姐,怎么了?”
叶欢找了个水坑,将自己的样子倒映在水中,她说:“我的发带,竟然又回来了。我竟然才发现这个问题。”
莽古济:“为什么会这样?”
叶欢:“我也好奇这是什么原理,难道是每次变身我身体就会复原吗?”说完她就去看自己的脖子,果然上次被吴尔古代他们勒出的印子也不见了。再然后她检查裙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这裙子也恢复了,你看身上只有泥泞,并没有吴尔古代的血迹。”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正当她们在分析的时候,外面竟传来了马蹄声。
警觉的叶欢马上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待外面的人进来,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怎么会这么巧?
莽古济:“这班席是跟踪我们吗?为什么每次他都能找到我们?”
叶欢没有说话,她的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安。
接着她的眼前就出现了一把剑。
班席:“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里面。”
莽古济诧异:“为什么?”
叶欢:“别紧张,他可能是在找你。”
莽古济:“我?”
叶欢:“嗯,他是褚英的手下,突然下雨褚英肯定不会让三个孩子在外的。我猜多半是班席被派出来寻人。”
想完叶欢就走出来,她看着班席,十分淡定的说:“怎么又是你?”
先发制人,及时堵住想说同样话的班席。班席上下打量着她,还是同样的装扮,同样的衣服,同样的人,他皱眉,似乎和之前不一样,那种友善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严肃:“你是谁?”
这样的他还真有些害怕。
叶欢告诉自己这时候千万不能露怯,不然就要被识破了。她佯装淡定,耸肩:“很奇怪吗?天下雨了,你能来躲雨,我为什么就不能来?”
班席:“今天我都在这附近寻找,命令所有外人不得靠近,你是怎么进来的?”
哈,这么看来褚英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竟然布防的这么严密。
好吧,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叶欢的小脑瓜开始飞速运转,她到底是怎么进来的?难道要告诉他,自己是飞进来的?瞎扯吧!
叶欢:“我昨晚就在这里了,因为太累了,一直睡到刚才。”她特意打了个哈欠,“你一定是没有搜仔细,我就睡在里面。可能被挡住了,对不起啊,我睡觉睡得很死,不知道你们今天有活动。”
这样总该行了吧?
班席上前一步,想确认下那个地方到底能不能睡人,而且到底能不能躲着而不被手下的人发现。
叶欢看这情景暗叫不好,她打算趁着班席查看时赶紧逃离,不想却被班席像抓小鸡一样,一把将衣领拉住。
“你干什么啊!”叶欢抓住机会发飙,“不知道这样很不礼貌吗?!”
班席低头:“对不起,我以为你要逃走。”
叶欢整理衣领:“我是那样的人吗?”谁说不是呢?
班席又开始打量起她来,这一次他的注意力来到了她的头顶。
“你的发带……”
叶欢连忙说:“你喜欢啊,我家有很多一样的发带,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送你……”这样应该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头顶的发带每次都能有两个了吧?
本以为天衣无缝,却不想,班席看着她:“你应该没有多余的发带,有且只有两条。”
叶欢矢口否认:“怎么可能,是你了解还是我更了解,说什么屁话!”
班席将手放在胸口处:“我收藏了你两次发带,每次都离奇失踪,它们和你一起出现。”他凝视着,带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叶欢瞪大眼睛。
她刚才终于回忆起那次班席在这里对她说的是什么话了。
有可能他是从那时候就发现了这个规律。
偏偏好死不死她今天正好在这里躲雨,不然他还真不一定能确定。
她的视线和班席对上。
和对莽古济不同的是,班席全是审视。
他在审犯人吗?
“你要干什么?”察觉到他的态度后,叶欢也不想对他客气。
班席:“你到底是什么人?”
叶欢:“这对你很重要吗?”
班席:“很重要。”
你是谁啊,你问了就要告诉你吗?
叶欢翻了一个白眼,说:“一个小偷还好意思用这种口气来问我。”
“小偷?”班席问。
叶欢:“小偷,趁我不注意偷我的发带,你额涅难道没教育你拿别人东西需要经过别人允许吗?”
莽古济:“姐姐,你真扎心,你知道班席没有额涅,你居然还……”
叶欢:“是他先这么对我的,我这么说已经算很客气了!”
她恶狠狠,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觉得不好意思。
见班席没说话,叶欢便说:“忘恩负义,我救你的恩情全然忘了,只是一味的为难我,还将我当犯人来审!”
班席看看自己的剑,都没拔出来呢,哪里像审犯人了?
莽古济:“姐姐,我们该怎么办?”
叶欢:“他有所松懈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准备逃。”
她用的是“逃”字。
因为她感觉到班席来者不善。
可是班席却一点机会也不给她,他死死盯住她,生怕她逃跑了。
这是做什么?
她是犯了什么法?
叶欢:“没什么事你可以出去了。”
班席看看外面:“在下雨。”
叶欢:“你找个地方躲雨。”
班席:“出去就会淋湿。”
去你的,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叶欢气得鼓鼓的,她和班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并排站着,两个人都看着外面,渐渐的雨和雷电都有了停的意思。
叶欢为了不让班席发现她变身,便是想直接冲出去,不想班席拉住了她。
真是找死。
只见叶欢用力一踢,就想故技重施。
可是这脚竟然被班席抓住,她无法动弹。
班席笑了:“你怎么老是这几招,用多了就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