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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向仁王的后脑勺——粘住的银发小辫在暮色中晃成一道投降白旗。
暮色将巷口的电线镀上一层金边,白鹭猛地刹住脚步。
帆布鞋底与柏油路面摩擦出刺耳的"吱嘎——",惊得电线杆上挤作一团的麻雀扑棱着炸开,几片灰羽打着旋儿落在她肩头。
"精市、弦一郎。"
少女将包往上提了提,金属拍柄在夕阳下泛着冷光,"明天我要再去东京一趟,部里就交给你们了。"
幸村将飘到眼前的鸢尾蓝发丝别到耳后,面庞在昏暗的光线下透出玉质光泽:“好。阿鹭你注意安全。”
他伸手摘去白鹭发间的麻雀绒毛,指节擦过少女耳尖时带起一阵紫藤的香气,“需不需要帮手?”
阴影里抱臂而立的真田突然压了压帽檐,金属反光的"风纪"袖章擦过尚未完全长开的结实手臂。他目光扫过巷口歪斜的"禁止停车"标牌,突然掏出笔记本记了几笔——明天晨训前必须派人来修整。
"用不着。"白鹭咧开嘴,虎牙尖闪过森森寒光。她掰响指关节的脆响惊动路边便利店的风铃,玻璃橱窗映出她恶魔般的狞笑。
“某个人还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呐,弦一郎!看样子又是手冢吧!”幸村看着白鹭气冲冲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声。
“啊!”向来沉稳的真田,难得露出几分稚气。
只能祝你明天一切安好了,手冢国光!
东京某私人球场的探照灯突然晃了晃,手冢挥拍的动作在空中凝滞半秒。坠落的汗珠里映出远方神奈川的海平线,某种脊椎发凉的预感让他多缠了两层吸汗带。
"阿嚏!"
"手冢着凉了?"大石担忧的声音从场外传来。
"不。"手冢推了推反光的眼镜,转身时正巧避开被怪风掀翻的遮阳棚,"是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