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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小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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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嘉璐将小箱子打开,里头琳琅满目堆放着各种针.管.针.头.刀.片和利器。

孙梦宁倒吸了一口凉气,面色恐慌又不敢置信汪嘉璐的可怕程度再创了一个新高。孙梦宁沙哑道:“所以你现在是真的想杀了我,是吧?你要确定你能够承担,代价!”

汪嘉璐看了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林铮然,笑道:“孙梦宁,你要注意用词,怎么会是我要杀了你呢?你要知道,现在在会议室里的还有她呢不是。我刚刚说了,一命换一命,用你的命来换她的命啊。选啊。林铮然,你该不会是不敢了吧?刚刚那气势呢?”

林铮然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汪嘉璐在小箱子里翻来翻去,针具刀具和她的满手饰品碰撞出的声音非常刺耳地在会议室里回荡,汪嘉璐似乎很喜欢这种诡异紧张的氛围,因此,她拨弄那些针具刀具的动作幅度更大了,仿佛她自己没有血肉一般,也不怕被伤到。

终于,在另两人屏息间的凝视下,汪嘉璐玩味地挑选出了一根刑具——一管针具。

孙梦宁看着汪嘉璐轻启魔鬼的步伐,慢悠悠志得意满地再次向她走来,孙梦宁要疯了,她掏出手机,但却发现这手机根本就不是她原本的那部。孙梦宁后知后觉猛然抬头看向正笑嘻嘻看她出糗的汪嘉璐,她意识到自己的手机被汪嘉璐在神不知鬼不觉中给偷换了。

孙梦宁的心拧成一团,她绝不可能会报警,她怎么可能把事情堆到她手头上闹大!她是长辈,她是汪明的人,她不可能让汪明觉得她是个只会惹事的麻烦精!这个麻烦精、惹祸精当属汪嘉璐才对。

孙梦宁努力均匀着呼吸,努力回忆着助手们的手机号码和公司里的座机电话号码,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动作,而汪嘉璐那神色轻松得仿佛她手里提着的刑具不过只是颗糖。孙梦宁迈力地、哀戚地、求助地对神色复杂的林铮然轻语道:“铮然,救我。”

汪嘉璐嘲笑道:“救你?是杀你!”

林铮然咬着牙根,面上表现得还算波澜不惊,但她的浑身都在冒着热汗,她的手机不见了。

在片刻的功夫里,林铮然已经在脑子中过了无数种汪嘉璐到底想做什么的假设。

如果汪嘉璐真的想杀了孙梦宁解恨,那为什么汪嘉璐要拉林铮然这个无关人士进来这种本应该要秘密进行的事件中?是因为汪嘉璐霸道地认为她和孙梦宁之间有如她所说的不可告人的“亲近”,还是因为汪嘉璐要借她的手来刃了孙梦宁,将她推到凶手的位置,而汪嘉璐则作为目击证人和受害者坐收渔翁之利?

这里面,似乎汪嘉璐所执拗地认为的那个“亲近”的关系,对汪嘉璐来说是一种火上浇油。

林铮然瞥了眼孙梦宁,她的头颅被汪嘉璐放在手上把玩,脖子上青筋肆起,被汪嘉璐不断用针管挑衅着,这时,孙梦宁无辜心酸的眼神正好透过汪嘉璐的掌间和林铮然对视。星眸斗转,孙梦宁恨恨回看向汪嘉璐,尽管怕得心肝快要呕出,仍旧清澈了眼神,双手紧攥着衣服,手里的手机屏幕发光锃亮。

林铮然又看向汪嘉璐桀骜不驯,说着混不吝威胁孙梦宁的话,那手上拿着的针管里头似乎还有某种难以分辨的液体。如果汪嘉璐嘴皮子上说翻天的“杀人”是她为了恐吓孙梦宁这个插足她家庭的女人而编造的诱饵呢?用一个可怕而极端的诱饵来让孙梦宁乱了阵脚,引诱孙梦宁说出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破坏她一副波澜不惊的公司高管形象?打碎孙梦宁在她家的地位?

而汪嘉璐的一口一个“杀人”,汪润可曾听过?汪润也会恨孙梦宁到这个要将她千刀万剐的地步吗?

林铮然看着自己的双手,她的手上此时就握着一个顺水推舟的机会。

这时,只听接连好几道衣服被扯破的声音传来。汪嘉璐将孙梦宁的袖子给撕扯了下来,孙梦宁的大半截白皙的手臂暴露在了空气中,她汗毛树立,小臂脆嫩嫩地被汪嘉璐戴满饰品的大手给攥住。孙梦宁这时已经大气不敢吭,她怕自己任何一点微小的呼吸都会惹得喜怒无常的汪嘉璐更加脱轨。

汪嘉璐邪里邪气地对林铮然道:“林铮然,你真不选?行啊,我知道你就是个胆小鬼罢了。算了,让我来给你开开眼。我解决好这个就来解决你。”,她手上握的那管针具的针头慢慢地从孙梦宁的脖颈间滑到了肘窝处,针尖非常准确地停驻在孙梦宁鼓起的静脉上。

林铮然浑身都是热汗,她在赌。

孙梦宁气若游丝,道:“你……你……我已经……和汪嘉福说了……”

汪嘉璐折磨着孙梦宁,道:“汪嘉福?”,汪嘉璐愣了微秒,像听到一个莫大的笑话一般,随即疯狂又阴森地笑出了声,“汪嘉福?你是担心自己死得不够快是吗?哼哈,你难不成真以为他会帮你啊?你真以为他那么好心?菩萨心肠吗?”

孙梦宁声若幽萍,道:“好过你……”

汪嘉璐贱兮兮道:“不过我忘记跟你说了,你是不是得了是失心疯了?你要不先看看这手机上有没有电话卡,能不能传信息吧?怎么,你发出的是幽灵电报啊?只有死人能看到吗?你这是在咒我哥早点死,你好多分点财产是吧?”

孙梦宁猛地看向自己手里的手机界面,锃亮的屏幕上那个鲜艳的未发送成功的感叹号明晃晃地刺激着她。

汪嘉璐道:“孙梦宁啊,要不怎么说像你这种娼妓就是短视无知呢!汪嘉福和汪嘉璐的区别是什么?一个白刀子进,就扎在你肉里不拔出来了,恨不得搅得你五脏六腑俱焚的好,你倒好,分不清扎进来的是白刀子,还洋洋得意着,以为递进来一朵花;我呢,我喜欢红刀子出,能扎一刀是一刀,就是要扎得膈应死你,把你往死里逼,看见你痛苦我就开心。你自己掂量掂量,看看以你仅有的三分薄命,能忍受到几时啊?别装啦。”

汪嘉璐和孙梦宁如藤蔓一样拧在一起,林铮然则紧盯着汪嘉璐身边的那个装满利器的小箱子,她的双拳和心脏火热,她口干舌燥,她小心谨慎地朝前挪了一小步。

那个诡异的箱子散发诡异的气息。

汪嘉璐不断用针尖挑衅着孙梦宁紧张的血管,那白皙的皮肤下涌动着的热腾腾的血液蒸发出无尽的恐慌和反叛,而孙梦宁在绝境中迸发出的可怕的忍耐力让汪嘉璐更加愤怒作呕,她们都在探究。

孙梦宁道:“我装什么了?我问心无愧。”

发红的肘窝处有星星点点亮晶晶的碎屑,针尖停在泛蓝的静脉上,汪嘉璐眉心蓦地一颤,随即嗤笑道:“对了,你怎么没和汪润告状啊?怎么?是瞧不上汪润,看他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是吧?汪润可是对你最好的啊,他知道你是这么想他的吗?觉得他一无是处!你也真是势利。银菩萨和泥菩萨还是分得清的啊。那怎么不够胆去请我爸那尊金菩萨呢?”

汪嘉璐这时往林铮然这处瞥来,林铮然凝滞在原地,二人相视,恍若窒息。

汪嘉璐笑道:“我爸这辈子算是多子多福。生了我们兄妹三人,还和这个婊子生了一对双胞胎。这婊子以为她生了两个孩子就能登堂入室鸠占鹊巢,抢走本来应该只属于我们兄妹三人的资产,她真是狂妄自大得很,半点脑子都不长。林铮然,你说,这样的祸害有必要留在这个人世间吗?我所做的一切也不过就是纠正人伦,替天行道,我是这个罪恶的世界中法理的代言人,我替这个罪恶的世界拨乱反正,我帮这个罪恶的世界看到一丝光明的影子,我是伟大的,难道不是吗!林铮然?”

汪嘉璐反反复复叫着林铮然的名字,可那呼唤的样子就像着魔一样念着魔咒和死神对话,根本未曾将林铮然放入眼中过。林铮然也终于意识到,汪嘉璐不过是想找个第三见证者,找个不知名的人一起看看孙梦宁的罪孽深重。

她真敢“杀”了孙梦宁吗?

那可怕的针尖荡漾着诡异而虚无的影子,如鬼魅般的影子长出了腿脚和牙齿急急要挑断、咬断孙梦宁的血管一样,这激得林铮然有几瞬的迷离,她的脑神经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汪润,联想到那尖锐的物体刺进汪润的眼睛、扎进汪润的心脏、渗透进汪润每个苍白的毛孔里;

林铮然脑中又突然浮现出在美院大厅再次见到汪润时,他温吞、苍白、不自然的悦色也如同这泛着精光的针尖一般鬼魅,她的身体一激,又想起汪润小时候那瘦巴巴的极为可怜的样子,她的心揪了起来……这一切非自然,都是源自于孙梦宁?还是汪嘉璐?汪嘉璐口中说的那个银菩萨汪嘉福?还是那个看上去文质彬彬实则阴暗苟且的汪明?或者还有谁?

错综复杂。林铮然没有答案。

但她能确定的是,汪嘉璐想找一个能出气的口子,一个听她胡话、看她疯狂的又刚好认识包装完美的孙梦宁的看客,无论今天路过的是林正然、林蒸然还是林铮兰都会是汪嘉璐抓取的对象,而林铮然是刚好撞上了这个口子了。

汪嘉璐拧着眉眼,眼神汹汹要直逼孙梦宁深藏在心底最不堪入目的一面,“你和我爸在一起不就想的这些吗?钱、权、人。你们两个给对方的那根本不叫爱,只是动物定时的发.情.叫.春。”。

孙梦宁的脸肉克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她的愤怒早已超过了阈值变成了一股犟劲,她拱动着身子几乎忘记了肘窝处还按着一根致命利器,不甘占了她理智的上风,“我爱他,我爱他,我全心全意爱他!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肯相信,明明我和他才是天作之合的一对。明明我们俩才是。只是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孙梦宁在周遭两道视线的滚烤中,嘶鸣:“他们才是在尴尬的时间遇到错的人!”。

汪嘉璐冷哼着歪嘴一笑,并没有因孙梦宁的辩驳而气急败坏,反倒调侃道:“既然你和汪明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那你怎么这么不了解他,难道你不知道我爸的脾气?他最讨厌别人骑到他头上去。”,

汪嘉璐开始上下打量孙梦宁,又对林铮然嘲笑似的示意了一下手中的蠢货,道:“像你,你这么惦记每一家珍珠公司的业务?光辉、明晓、嘉玺,每一家你都光顾,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觉得我爸会不清楚你的小心思?怎么,对自己这么自信?胃口这么大?你不仅在别的业务上染指了,现在也要把这三家都一并吃到肚子里?小心把自己撑死~”

孙梦宁道:“我说了几百遍了,我说了几百遍了!”,孙梦宁痛苦地喘息着,她想跺脚却不得法,想挣扎却又被肘窝处的针尖剌开了星星点点的口子,“是我和汪明一起打拼的,是我们两个一起建设,一起起家,一起让,让公司变得壮大,朝远外贸,是我和汪明一起的……”。

汪嘉璐像条豺狼似的凑近孙梦宁耳边,贼兮兮道:“哦?所以说,你居功至伟啊,孙梦宁!那我可以理解成,你就是把汪明当成一个跳板以此来抬高自己的身价,为了享受物质而出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你抛得了这个男人,也能舍得了另一个男人,除了汪明,被你使用的,还有很多个吧,他们全都是你用来钻营利益的工具。对你来说,哪有什么真心实意,还是钱财可靠,对吧?所以你苦心钻营,绞尽脑汁,按你的话来说,就是陪着汪明一起建功立业。”,

“你拿着别人织好的布料,连钱都没有付,就要拿来做嫁衣。你真是用尽语言的艺术把自己捧得高高的,又用你颠三倒四、错漏百出的话编造一堆乱七八糟的价值观来标榜你自己的伟大,是吧?孙梦宁?我理解得没错吧?你勾搭上汪明,行吧,算你们这对奸夫□□是有三分真情在里面,但剩下的三分假意,四分怨毒算计,我又哪里说错了?嗯?”

林铮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孙梦宁在汪嘉璐的一连串话中变得非常激动不堪,孙梦宁的皮肤变得又粉又红,娇小的身子在汪嘉璐的倾轧下能瞬间瘪塌,而现在只是在苦苦强撑。

孙梦宁虚弱道:“你们高贵,你们都高贵……什么真情假意怨毒算计,我……,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你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

汪嘉璐道:“所以我没说错。”,汪嘉璐又恶狠狠补充道:“汪明能抵得过汪晟、汪晏那两个小杂种在你心里的份量?”。

孙梦宁垂下眼眸至肘窝处,她想扥两下手肘,但依旧不得法,随即发狠一般赌气道:“对!你说得对!我就是那种下三滥的女人,为了钱不择手段,只有虚情假意、虚与委蛇,全都不是真心的,我贪,我贪心!行了吧!能放了我了吗?我怎么样也是汪明的人,还轮不到你这个小辈的来处置我!”

汪嘉璐笑了,她像得到了一个最为曼妙的答案,爽朗地疏解了郁结,这时,汪嘉璐手中的针管释放的机会来了;她将针头陷进了孙梦宁肘窝处的血管里,随即,她作势要推动针管里渗人的液体注射进孙梦宁的血管里。

“啊啊啊啊啊!”孙梦宁的叫声能扯碎她自己。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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