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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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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沅沅与徐诗年离开春欣殿,商翕回到自个寝殿,方一踏入,嘴边即被眼前之人喂了一颗栗子。

栗子甜糯糯的,尚有余温,看样子是刚剥好。

蔺煦看她吃得心满意足,唇角不禁勾笑,视线悠悠落在了她微微抿动的唇瓣上。

此刻的唇瓣不似花园所见那般红润光亮,他心下正稍感可惜,却在见商翕手中捏着的一个小盒时,那股可惜乍然消逝。

“这是什么?”他指了指她手中的小盒,明知故问。

商翕咽下嘴里的栗子,回他:“这个是表姐送我的口脂,听说是胭脂斋的新品,便给我买了一盒。”

“哦,”他尾音挑着兴味:“要试试么?”

“试什么?”

“这盒口脂啊,”他漫不经心道:“试试看这口脂涂在唇上是否合适?”

“合适的,”商翕正经地回他:“在花园闲聊时,表姐给我试过了,她说很合适,且这个颜色我也很喜欢。”

“她说合适你就信啊,你又没见自己涂上什么样。”

他说着,伸手从商翕手中夺过口脂盒,不紧不慢地学着花园里他见过的那一幕,取了些口脂于指腹,紧接着一点一点抹在了商翕的唇瓣上。

口脂的红艳覆在唇上,令那两瓣唇看上去亮晶晶的,娇艳又饱满。

蔺煦停了手中动作,眸光深邃。

“怎么了?不好看吗?”商翕茫然问道。

“不是,”蔺煦声音低沉:“好看,很适合你。”

“你们都这么说,我也想看看。”

她侧身欲走向妆奁,却不想,纤瘦的手腕被蔺煦一手握住,毫不费力地轻扯她一把,商翕顺势踉跄着撞入了他怀中。

蔺煦轻捏她下巴,微张的红唇使他心神一动,他垂眸俯身,吻了上去。

他没着急探入,而是先轻含住她的下唇,慢慢地舔吮,将她唇瓣上的口脂吃干抹净。

商翕被他亲得身子一软,险些站不住脚,他禁锢住她的腰肢将她往自己身前一带,继而借机探入唇齿中与她勾缠在一起。

蔺煦半敛的眸光在她脸上肆掠,每一眼都含着缱绻情意。

白皙的脸颊上漾开粉红,犹如最娇嫩的花朵般令人吃醉沉迷,在亲吻时,蔺煦最喜欢的便是看商翕被他亲得满脸羞红的模样,她越是这般娇羞,他就越是心神荡漾,情难自禁。

从始至终,两人在接吻一事上皆是蔺煦主动,前两次他亲她亲得生涩莽撞,之后几次他似是找到了诀窍般,每一次都能将她亲得神魂颠倒,如痴如醉,渐渐地,她也不再抗拒蔺煦的亲吻,甚至还会有些喜欢这种感觉。

他们二人之间发生的所有事,只有他们二人知晓。

此刻,也不会有人知道,在这规矩礼数颇多的皇宫内,往日那位最守礼节的六公主已违背了无数条宫规,坏了许多束缚人身的那些礼节,与一位张扬狂妄的少年陷入了一场情海之中。

“唔唔——”

商翕喉间发出几道呻吟,她的脸蛋因屏息而红透。

她依然不会换气,每每亲吻都是屏着气,被蔺煦主动引导着去接受他落下的吻。

余光瞥见商翕眉心微蹙,蔺煦很是难舍地与她的唇分开,胸膛起伏不止:“湛湛,你要换气才行啊。”

“不能将自己憋坏了。”他嗓音低哑带笑,有几分挑逗之意。

商翕低着脑袋急促喘息,身子止不住发软,娇嗔又委屈道:“我不会换气。”

蔺煦揽着她的肩拥入怀中,低笑道:“不会啊,那我日后一步步教你啊。”

商翕埋首在他胸前,瓮声瓮气回他:“不要你教。”

“不要我教,那便是湛湛想自己摸索了?”蔺煦故作叹息:“也成,以后我就勉为其难地多亲你,亲着亲着你应该就会了。”

“毕竟,我们公主殿下秀外慧中,聪明伶俐,何事都难不倒你。”

他半哄半揶揄,句句带笑,商翕羞恼地在他胳膊狠狠拧了一把:“蔺煦,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作为侍卫,你是没资格来教本宫做事的。”

商翕还故作矜持地退离他怀抱半步,脸上潮红未退:“以后你若是再敢随意亲我,我就……”

“就怎样?”

“我就把你赶出去,让你以后都进不来我寝殿。”

蔺煦挑眉一笑:“这样啊。”

他一脸为难,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那怎么办呢……”

下一刻,只听“啵”的一声,他在商翕脸上飞快落下一个吻,继而往殿门走,笑声得意不已:“那我就拭目以待好了。”

回应他的除了一道关门声,便是商翕的一句:“无!耻!”

*

悄然离开皇宫后,蔺煦正准备回松上月处理些事情,他走在暗巷,脚步忽而一顿,声音淡漠:“出来。”

顷刻,一道黑色身影翻跃至他身前,躬身行礼:“公子。”

蔺煦眉头微蹙:“乌莫,谁准你跟过来的?”

他语气听上去极不耐烦。

乌莫垂下头:“属下有要事急需禀告公子,去了松上月见公子不在,这才自作主张……”

“属下之过,请公子责罚。”

蔺煦面无表情地抬脚往前走:“自行去松上月地牢领罚。”

“是。”

走了会,蔺煦方出声:“何事?”

乌莫禀道:“殿下派人传来消息,问您打算何时回去?”

“殿下说,希望您能尽快,毕竟时日不多了。”

蔺煦神情寡淡,眼底寂然无波:“时机未到,让他再等等。”

“是。”

*

翌日,商翕照常去主殿照顾杨蓁,这几日汤药补品不间断,加之好生歇息,杨蓁的气色红润许多,已经与平日里一般无二了。

她饮下一碗汤药,屏退殿内宫婢,用帕子拭去嘴角药渍,道:“方才嬷嬷与我说,沈家这两日出了些事,就连宫里的沈淑仪也被牵连,事出突然,且看样子不小。”

商翕点头:“嗯,此事的确发生得突然。”

而且,感觉挺赶巧,这头落水没几日,沈淑仪一家就出了变故,此事怎么看上去仿佛是有人刻意为之?

尽管杨蓁与她说,当时是她自己不小心落了水,可商翕对此从来是半信半疑的。

后宫这种地方,明争暗斗,虚与委蛇多得是,自从商岑出了变故后,杨蓁便有意让春欣殿成为这座皇宫里若有若无的存在,她又怎不会多加小心呢?

再有,杨蓁落水后这些日子,曾经三番五次给她下邀帖前去的沈淑仪,除了第一日派了一名宫婢送来些补药,再无后续,她若当真是想与杨蓁交好,又怎会连看望一眼都未曾有过呢。

所以,商翕心里清楚,杨蓁落水极有可能并非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只是杨蓁不想让她知晓这些,她便佯装不知。

而今,沈家突然出了事,商翕好奇,此事是否与杨蓁落水一事有关?

若是,那替杨蓁出手之人究竟是谁?

亦或是,这一切仅仅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娘娘,公主,毅王爷来了。”宫婢的禀报打断了商翕的思路。

杨蓁:“上茶和糕点,请毅王在殿内稍等。”

“是,娘娘。”

“湛湛,帮母妃将木架上那件狐裘拿来。”

“好。”

商翕拿狐裘给杨蓁系上,两人出了寝屋走进殿中,商镜弈正端着茶盏吃茶。

“皇叔。”商翕福了一礼。

“湛湛无需多礼,此处又无甚外人。”商镜弈放下茶盏,看了看杨蓁:“阿蓁今日气色瞧上去不错,身子可还有不适?”

杨蓁柔笑:“并无不适,有劳你挂心了。”

商镜弈随意摆了摆手:“你我之间什么时候竟也这般见外了?”

“湛湛,”杨蓁没回他,转而对商翕道:“母妃起早忘嘱咐紫芙去熬银耳莲子羹了,你替母妃去嘱咐她一声可好?”

“好,我这就去。”商翕乖巧点点头。

她明白,杨蓁这是在有意支离她。

难不成,沈家之事与商镜弈有关?

商翕带着这个疑惑走了出去。

殿内,杨蓁走近商镜弈身前,放低嗓音质问:“阿弈,沈家之事可是你的手笔?”

听闻此话,商镜弈一脸迷茫:“这事与我有何干系?”

“阿蓁,你莫不是忘了我就一闲散王爷罢了,一年到头云游四海的,我哪来的经历干涉朝堂或是宫里的事。”

“当真?”杨蓁将信将疑。

“当真,”商镜弈语气诚然:“我才回京不过两三日,哪来的本事去做此事,那沈家在京城也是叫得上名来的,我就算想对他们下手,这一朝一夕之间恐怕也难成吧。”

他此话说得确是有理,杨蓁心底困惑更浓:“既如此,沈家一事到底是何人的手笔?”

见她脸上疑色密布,商镜弈道:“不若,我帮你去打听一番?”

杨蓁摇头:“不必,我不想,也不愿插手这些事,事已至此,我不会再过问。”

商镜弈了解她的性子,她既这么说,他便也不再提。

他起身:“行,你去好生歇着吧,我去小岑那瞧上一瞧。”

“嗯。”

商镜弈离开主殿,杨蓁才下的疑惑再起,思忖一番,旋即摇了摇头,轻叹:“罢了,无论是如何一回事,只要春欣殿安然无恙便好。”

*

随着书院闲假的结束,杨蓁的身子亦恢复如初,商翕乘上马车离宫回到书院。

因着寒冬来袭,书院每人都捧着一个小暖炉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玉茗堂内的姑娘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交谈着新制冬衣及新买的精巧发饰。

商翕与杨沅沅、徐诗年聚在一处,听杨沅沅兴致勃勃地说起京中近来发生的一些趣事。

三人有说有笑,对着一件件趣事津津乐道,直至书院钟鸣声响,众人方各回了自个的座位。

趁着女傅还未入堂,杨沅沅扭过身子对商翕道:“湛湛,还有一件事,事关宁国公府的,你可曾听过?”

一听宁国公,商翕便联想到了蔺煦,话说回来,自那日过后,她便未再见到蔺煦,也不知是否遇上了什么麻烦。

“宁国公?宁国公府出了何事?”她问。

“你当真不知道?”杨沅沅奇道:“那你这两日可还见过蔺煦?”

“没有。”话一出口,商翕方觉此话不对。

杨沅沅这话问得分明意有所指,商翕想再辩解一番,却听杨沅沅眯着眸子,笑容耐人寻味。

“湛湛,暴露了吧,我就知道上回我在春欣殿花园见到戴面具那人就是蔺煦,你们二人胆子还挺大,他更是胆大妄为,居然敢在宫里假扮侍卫,幸好我偶然见过他那一身上好的轻功,否则,我估计也猜不到他身上。”

“表姐我——”

“你别狡辩啊,狡辩无效,”杨沅沅捂着耳朵:“我是不会听的。”

“不是,”商翕扯下她的手:“我是想问你,宁国公府这几日发生了何事?”

“哦,你说这个啊,”杨沅沅思忖道:“我听我哥哥说,宁国公府好像要遭殃了,貌似是什么庄子账本上出了问题,被御史台参到了陛下那去,总而言之,如今宁国公乃至整个宁国公府都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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