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之上,又添风波。
宋冉说道:“今天讲讲郭汜之死。”
“郭汜,本名郭多,是东汉末年董卓的部将,出身马贼,擅长用兵。死于部将伍习袭击。伍习在史料中没有具体的记载。至于伍习为何要杀自己的上司郭汜,史料中未有提及。”
“根据我的猜测,伍习杀郭汜可能因为:郭汜与李傕之间长期存在权力斗争和矛盾,郭汜在与李傕的争斗中逐渐处于劣势,伍习收到招降,或者是为了一份投名状,杀了郭汜。”
“就郭汜的直接死因目前已经明了,间接死因首先不能忽视的是:郭汜与李傕之间的矛盾激化。”
“两人虽然曾联合掌控朝政,但随着时间推移,权力斗争不断升级。在与李傕的争斗中,郭汜逐渐处于劣势。兴平二年,郭汜试图劫持汉献帝返回长安,但计划败露,被迫弃军逃奔南山。此后,郭汜的势力进一步削弱。从长远来看,在李傕郭汜的斗争中,郭汜是难以抗衡的。”
“就此,李傕郭汜之争落下帷幕,但是,汉献帝也没有等到自己掌权的时候。”
天生我材必有用:【一山不容二虎啊。】
三国英雄:【他俩内斗叫曹操得了好处。】
*
郭汜在营中大怒:“伍习?叫伍习过来!反了他了!还敢刺杀老子!”
“是——我这就去叫。”李蒙说道。“传令下去,抓铺伍习。”
而此时的伍习并没有到军营,他恰好在自己的府邸之中。
李蒙闻言,脸色微变,随即低声道:“伍习乃董太师旧部,向来阴险狡诈,若非将军宽宏,岂容此人至今苟活?然既已知此事,何不先发制人?”
郭汜嘴角微微一扬,冷笑道:“我正有此意。”
他转身在案桌前铺展开一张地图,指着城中一处府邸:“趁此时机,将他们一网打尽。”
李蒙点头:“末将愿领精兵五百,于夜半时分直取其命。”
郭汜允他领兵。
*
与此同时,郭汜的军营内,众将士也在低声议论此事。
“听闻伍习要刺杀郭将军,这可如何是好?”
“将军自有定策,我们静观其变。”
“只是,军中戒严,苦的是我们啊。况且那李傕军中补给都足些,咱们在这里,军营都破败些。”
看来,私底下,他们也没少抱怨。
“你这会儿子说这种话,是不是不想活了。”
说着,他们的头儿,就喊他们起身,“包围伍府,捉拿伍习。”
*
伍习坐在府中,脸色阴沉。他的亲信低声道:“将军,郭汜已知晓我们的计划,恐怕会有所行动。”
伍习冷笑:“他若动,我便先下手。已经答应了李傕的事情,必须成功!”他旋即命令:“传令下去,今夜加倍守卫,严查一切可疑之人。”
伍习眉头紧锁,眼神越发阴沉:“郭汜必定也在布局,他定不会等死。”
他的亲信忧虑道:“将军,是否该暂缓行动?”
没想到伍习冷笑:“不,既然他知晓了,我反而要加快进程。今晚之事,必须一击即中。去通知李傕。”
“是。”
原来,伍习并非孤身行动,他背后尚有强援——李傕。
几日前,伍习与李傕秘密相会于城郊一处隐蔽的营地。
伍习低声说道:“李将军,若我能助你除掉郭汜,大局便可改写。事成之后,请将军不忘今日之盟。”
李傕沉吟片刻,缓缓点头:“郭汜虽是旧友,但如今局势不同。若他当真独揽大权,对你我都无益。伍习,你能有这样的好胆色,怎么会只在郭汜手下做个小小部将,你定会让你升官发财,声名鹊起。”
伍习一拱手:“李将军果然慧眼识珠。伍习一定为将军肝脑涂地。”
李傕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抹幽光:“好,一言为定。”
这才有了后面一出。不过眼见事情有变,李傕却没有之前那样热情。
“李将军,我是伍习的随从,特来请示。”
“我知道了,现在李傕将军正在和众将领开会,你们姑且等着。”
伍习派去的人,还没有面见李傕的机会。
“还请您帮忙通传一下。”
那门口的侍卫却不理会。
“我说知道了,马上就会为你通传。”
李傕在房内,早已知晓此时,“本想看他们相争,渔翁得利。没有想到,既然这样败露了。且不见他,我有我的计划。”
*
这边。
伍习府邸内,他与几名亲信围坐在厅堂,正低声密谈。
“郭汜残暴无道,我等早该除之。”伍习压低嗓音,眼神狠厉,“今夜便派人刺杀,若事成,我等便可取而代之。”
话音刚落,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守门的士兵慌张闯入,跪倒在地:“将军,不好了,城中突然有乱兵围府!”
伍习脸色骤变。
进来一人,“伍习,你今天将死在这里!快束手就擒吧。”
伍习刚要起身,却听得屋顶上有轻微的声响。
他踉跄后退,正要拔剑,却见几个黑衣刺客破窗而入,刀光如电,转瞬间,打在一处。
伍习挣扎着向后逃去,忽然,一道身影缓缓走入厅堂。
李蒙负手而立,冷眼看着他,嘴角噙着一抹讥讽的笑意。
“伍兄,何故如此惊慌?”
李蒙轻叹一声,缓缓说道:“我是奉郭将军之命将你捉拿。世道险恶,若不早谋,焉能保全性命?当年是郭将军赏识你,没想到你以怨报德。今日之局,皆因你之贪心。”
伍习转身逃窜。
李蒙率兵要追。
刹那间,数支羽箭自窗外疾射而入。
“不好,有埋伏!”
李蒙和众将士这才发现,他们已经被箭雨包围,李蒙挥手斩断数支箭镞,但还是被射中手臂。
伍习刚逃出,却发现屋子已经被团团围住,院子里也都是打斗声。伍习只好退回屋内,等待救援。向李傕求援的人还没有回来。马棚里,马儿已经失控了,向外惊叫狂奔,伍习没办法,只好躲在马棚里。只露出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