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话:那位执事,收容
“死……”
“死了……”
“你说什么?”乌多利一僵,诧异道。
爱琳震惊的捂着嘴,“怎么会……”
“刚才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在厨房的巴鲁托和菲尼安迟迟而来,待看清房间内的情况的时,惊乎出声,“呜哇!”
菲尼安上前问道:“这个人死了吗?”
“嗯……”虽然不想承认,但亚瑟还是点了点头说。
“胸口出血,恐怕是致命伤。”
“光线很暗,还不能断言——”
巴鲁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液对一旁的赛巴斯蒂安说:“喂!不觉得这个房间很热吗?”
“确实是。”赛巴斯蒂安侧头道。
“虽然预先将房间烘暖了,不过他可能还是觉得冷……”
“到底吵什么呀?”夏尔揉着惺忪的眼睛走了进来,田中先生拿着蜡烛紧随其后。
“少爷!”赛巴斯蒂安叫道。
走进来的夏尔一惊!!
“纪门斯先生!”
侧过头与赛巴斯蒂安交换了一个眼神。
“总、”格林姆史毕提议道:“总之在警察到达之前什么都不要动…… ”
“不,尽快把尸体挪走会比较好。”
“咦?”梅琳和菲尼安不解的看向巴鲁托。
“虽然不想这么说,但尸体是比想象中更容易腐烂的东西。”巴鲁托叼着烟,神情是难得一见的认真,“就算现在把火灭掉,可这样放在暖炉旁,用不了多久就会腐烂的。”
“腐烂……”爱琳害怕地身体一软向后倒去,还好格林姆史毕扶住了她。
“爱琳!”
“就像他说的那样,”亚瑟站起,认同了巴鲁托的话,继续道:“我也认为在专家验尸之前,把尸体安置在阴凉的地方比较好。”
“那么在警察到这里之前,就先搬到地下室去吧。”赛巴斯蒂安说完,侧过头对菲尼安道:“菲尼安,去拿担架过来。”
“是!”菲尼安收到指令便跑了出去。
担架很快就被他扛了过来,巴鲁托和菲尼安两人合力把纪门斯先生搬运到了担架上面,盖上白色的布单,两人又把他抬了出去。】
「弹幕1L:啧啧╮( ̄▽ ̄)╭有看头
2L:啊啊啊揉着眼睛的少爷咋那么可爱呢(?? . ??)腰间的蝴蝶结真好看哈哈哈哈
3L:主仆的对视爱了(?°з°)-?
4L:人就跟食物一样,活着的时候就是在保质期内,死了就相当于过期食品,空气中、身体中的细菌就会在人体内外繁殖……然后变臭、腐烂。
5L:楼上够了,我感觉手里的肉干不香了呀嘤嘤嘤(?_?)
6L:话说他们这样算破坏了案发现场吧?那么多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还搬动尸体
7L:哎呦楼上别太较真吗,都说了不搬会腐烂,而且暴风雨,那种时候,谁知道警察要什么时候才能到」
文森特撑着下颚看着图片,有些好奇搬走了尸体后,接下来他们会怎么做。
夏尔放下杯子,身体不由微微一颤,在一段时间内他暂时都不会想往客卧跑了,还是和弟弟一起玩国际象棋吧。
【在房间内的众人还未离开,刘靠在窗户边,掀开窗帘的一角,让众人可以看清外面的情况,道:“不过,警察暂时是来不了了吧。”
“因为这是场暴风雨啊。”
乌多利激动道:“也就是说,我们也没法离开这里了吧?”
“那又怎样!”刘闭着双眼,淡然的摊手说:“有什么不好吗?反正原本就是要留宿的。”
听着刘的话,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乌多利更加暴躁,“怎么可能好!在这种发生杀人案的地方!”
“不错——”
“现在此地就像是陆地上的孤岛。”
“换句话说,杀人犯还在这屋里的可能性很高!”刘阴沉的语气加上天公作美劈了一道闪电,整个气氛都变得让人毛骨悚然。
“这么说……”一直都沉默不语的格雷伯爵开口道:“按常理推断,我们当中的某个人就是凶手喽?”
众人看向格雷伯爵,包括已经回来的菲尼安和巴鲁托。
“什……”
“怎么会是我们?开什么玩笑!”格林姆史毕道。
“就、就是啊!”乌多利紧随其后道。
亚瑟蹲在佩斯先生身旁小声说:“而且我们都是初次见面……”
“啊!”
“迪亚斯小姐?”
“我们来到这个房间门口的时候,门是锁上的吧?”爱琳问道。
梅琳一怔,如实回答,“这样说起来,的确是呢。”
“也就是说,有人从窗户入侵了这个房间,为了争取逃脱的时间锁上了门,然后再从窗口离开了吧?”爱琳说出自己的推测。
“不过下着雨,从外面进来的话,应该是会留下脚印吧?更何况这里是二楼。”格雷走到窗前仔细打量,伸出手拉了拉窗户上的把手,“窗户也锁着。”
“那么犯人可能是从走廊那侧上锁,然后逃走的……”格林姆史毕摸着下巴说。
“那是不可能的!”赛巴斯蒂安否定了格林姆史毕的猜测,解释道:“这个宅子用的锁全都是建造时打造的原封的沃德锁。做工很复杂,除非是职业的锁匠,不然连复制都是不可能的。”
“此外所有的钥匙都收纳于上锁的保险柜中,而保险柜的钥匙则由身为执事的我保管,不会被盗用。”
“还有,为了方便从内侧简易上锁,这门上还装有另一个门闩。”
“在无法得到钥匙的情况下要给门上锁,就只能从内侧。”
“也就是说……”
“是密室杀人吗?”
“怎么可能……这又不是小说!”乌多利不相信的说。
“确实。”
“呼……”夏尔困倦的打着哈欠继续道,“这么幼稚的密室剧情,应该会引起不满吧。”
“呃?”
“老师也是这么想的吧?”说着目光看向另一旁的亚瑟。
“哎?”亚瑟一愣,指了指自己,“啊!”
“是的……确实,如果用那个的话……”亚瑟低头沉思着,心里所想脱口而出。
离的近的刘听着疑惑问道:“什么?”】
「弹幕1L:真是应景emmmm
2L:刘不讲鬼故事可惜了
3L:有点在看……算了,不说,免得有杠精说在蹭热度
4L:密室杀人,感觉所谓的密室到头了其实也并不是真的密室
5L:那个是哪个?
6L:那个?是我想的那个吗?我记得有看过小说还是柯南有提到过制造密室杀人的假象……看完真的感觉密室so easy
7L:楼上哪个呀?快说说
……
9L:“那个”涉及剧透,8L已被关入小黑屋,请诸位看官管好自己的嘴和手,严禁剧透!否则8L就是下场!!
10L:瑟瑟发抖(?ó﹏ò?)」
“那个……”文森特心想是他想的那个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密室就不成立,在场的任何人都有作案的嫌疑。
但赛巴斯蒂安和梅琳在门外的时候还听到了纪门斯发生的声音,犯人的作案手法应该不是那个。到底会是什么呢,真是有趣。
夏尔露出了然的神情,他似乎知道他们空中的“那个”是什么了。
瑞秋有些疑惑,文森特小声跟瑞秋解释了一下,瑞秋明了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 “针和线。”夏尔道。
“针和……”
“线?”
乌多利和爱琳、格林姆史毕一脸不解。
“如赛巴斯蒂安所说,虽然这门只能从内侧上锁,但是只要有针和线,也能轻易地从外侧锁上。”夏尔推理道。
“就像这样,首先将穿了线的针插在门闩的旁边以固定门闩,接着将线从门下方的缝隙穿出去,然后在外侧小心地拉线,注意不要拉断再将针拔出…… ”
“门闩就会落下锁上!”
“就这样从下面的门缝将针线收回,便不会留下证据,将针线处理掉也很容易。”
“推理小说里老套的手法,其实不过是单纯无趣的小把戏。”
“然而犯人并非要写推理小说,现实中的障眼法就是这种东西吧。”
“确实,这样的话,密室就不成立了,不过……”刘想了想说。
“这样说起来,不就等于谁都有可能杀人了吗?”亚瑟道。
“绝对不是我们!是其他人!”格林姆史毕大声道,并手指向了乌多利。
“也不是我!”乌多利大声反驳,指着格林姆史毕道:“这、这里面最可疑的不就是你吗?晚餐时还和纪门斯先生发生过争执!”
“话不能乱说啊,大叔!”
“哪有因为那种程度的争执去杀人的!”格林姆史毕辩解道。
爱琳扯了扯身旁男人的衣服,小声叫道:“格林姆史毕……”
“要说你才是——”
“好了、好了,二位。”刘挥着手说,“都冷静点儿,将每个人的不在场证明过一遍不就好了。”
“纪门斯先生是在回房后被杀的,确切地说,是在用房铃叫了佣人到执事先生等人到达的这段时间,只要有这段时间内的不在场证明就可以了。”
“我和爱琳在台球室。”格林姆史毕道。
“没错。”
格雷举手示意说:“我也在那里哦。”
“还有我,菲尔佩斯先生也是。”亚瑟道。
“从纪门斯先生回房到发生骚动为止,我们一直都在台球室。”
“那段时间里也没有人离开。”
“那你们在做什么?”夏尔看向另一边的人问道。
“嗯?”刘一愣,想了想说:“我们跟乌多利先生一起在客厅里喝酒。”
“是吧,蓝猫?”
“是啊!直到发生骚动为止,我们一直在一起。”
“我记得十二点过后,酒没了,执事先生还送过一次酒来呢。”
“是的,我是十二点十分来的。”赛巴斯蒂安道。
巴鲁托说:“我们这些佣人全都在收拾打扫呢!”
“再说我们连纪门斯先生住哪一间房都不知道!”格林姆史毕继续道:“在这么大的宅子里,光是找到他都要花不少时间吧。”
“这么说来……”格雷看向夏尔说。
“失礼了,请问伯爵那段时间在做什么?”
众人的目光看向夏尔,夏尔垂在身侧的手不由握紧。
……
“确实只有我没有不在场证明,不过我没有杀纪门斯先生的理由。”低头垂眸说。
“嗯?真的吗?”格雷笑道。
“怎么?”夏尔抬眸,眉头一皱看向格雷。
刘道:“有没有理由,这种事很难说吧。”
“毕竟杀人的理由很多时候是他人意想不到的。”
“不论天才学者如何反复研究,人的心理都是他人无法弄懂的东西。”
“而且你在德国的确有分公司吧?或许跟身为该国大银行董事的他有合约上的纠纷也说不定哦。”刘侃侃而谈。
“当然,我们是不会知道的。”
“……”乌多利不语。
“你想说我的凡多姆公司赖账不还吗?”夏尔头痛的用手抵着头,竟有些后悔邀请刘参加宴会。
“荒唐!”
“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吧这年头不论多大的公司都可能在一夜之间消失啊。 ”刘说。
“请……”
菲尼安噙着眼泪,手握成拳说:“请等一下!那些复杂的事情我不懂……”
“但是,少爷绝对不会做那种事! ”
“菲尼安……”
“够了,退下。”夏尔挥手轻声呵斥道。
菲尼安垂着头,叹了口气退到了一旁。
“想要一个保险啊……”格雷靠着窗呢喃。
“保险?”
“确保我们能活着回去的保险!”
“那是……什么意思?”爱琳不解。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