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送。哎小帅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喻瑾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左右为难道：“方副部长为何突然不想去了？”

方西西笑了一下，意味不明。她没有回答，而是对叶琤道：“你要去，也得先搞清楚情况、多带几个人再去吧，还是说你就打算带个观天者去送人头？”

“你也太谨慎了。”叶琤不以为意。

“行吧，你随意。”方西西直起身往公园外走，背对他们挥挥手道，“总司人才济济，不缺你这种水平的，当心点吧，我可不想听见你大闹总司被停职的消息。”

叶琤笑笑：“多谢提醒。”

零零碎碎的信息逐一拼凑，就算是傻子也该明白了。喻瑾跟在叶琤身后，问道：“我们接下来还是去总司？”

“是啊。”叶琤回头宽慰道，“不用担心，我只是想去试探一下，套点情报。”

喻瑾垂下眼帘：“好。”

二十分钟后，叶琤把车停在总司低调古朴的大门前：“到了。”

总司的驻地从外面看倒像个老旧的大院，砖红外墙上攀着不少绿藤花叶，边上就设了个岗亭，里面坐着看门的大爷见有车来，打开窗喊了句：“谁啊？没通行证不能进啊！”

叶琤摸出副部长身份卡递过去：“请问这个可以吗？我今天临时有事，没有申请。”

那身份卡跟一般的银行卡差不多大，薄薄一张，入手却是沉甸甸的极有分量，闪着微光的白色卡面刻着姓名，微微凸起，下方则是所属分部与职务，反面印着联盟的徽标。

“哎哟，叶副部长啊，稀客稀客。”看门大爷扶扶老花镜，在门禁上刷过叶琤的身份卡，嘀一声显示认证成功，栅栏随之缓缓移开，“请进吧，右转就有停车的地方。”

“多谢。”

叶琤把车停好，领着喻瑾转了一大圈才找到总司的办公处。总司并不像其他分部一般高楼林立，反倒是低矮的古建筑很多，百年以上历史的随处可见。里面的执天者不算少，大多行色匆匆、满脸严肃地忙里忙外，交谈时低声细语，见到新面孔最多也就给个眼神，似乎压根不在乎他们会做什么，那态度与其说是漠视，不如说是对总司实力的绝对自信。

叶琤环顾一周，径直走向前台，递出身份卡：“你好，我是叶琤。”

前台的年轻男子斯文俊秀，带着副金丝边眼镜，西装修身整洁，年纪看起来和叶琤差不多，他看了看那张身份卡，问道：“叶副部长，今天来总司是有什么事吗？”

“我来找你们总司检验处的处长。”

“这个……”前台男子脸上浮现出为难之色，“蒋处长前几天说了，这个月以内谁来找都不见。您有什么事吗，我可以……”

叶琤打断他：“他今天在不在？”

“在是在的，不过……”

“那就行。”

叶琤不想和这和稀泥的废话，直接拉走喻瑾，随便抓个人问出检验处的位置，直奔目的地而去。喻瑾被他拽得跌跌撞撞，不安道：“我们真的要硬闯吗？不太好吧。”

叶琤却自有打算：“没事，打探消息而已，不主动接近怎么打探。”

检验处总算有一点现代科技风格，虽然只有三层楼高，占地面积却不小，叶琤问了一路，才兜兜转转来到处长办公室。叶琤抬手敲门，等了半晌也无人应答。

喻瑾道：“好像不在。”

“这个时间……可能在实验室。”

两人正要离开，隔壁办公室门开了，一个青年男子走出来，戴了副黑框眼镜、留着寸头，左手中指上还有一枚戒指。他看到两人后呆滞一瞬，问道：“您……是？”

叶琤晃晃身份卡：“南越分部副部长，叶琤。请问蒋处长现在在哪里？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他。”

青年面无表情地推推眼镜，语调冷淡道：“原来是叶副部。蒋处长身体抱恙，这个月谁也不见，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