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小镇朴素平凡且美好。”
液体顺着手杖滴落在事先放好的苹果种子上,参天大树拔地而起。赤若冥含笑站在枝头,慢条斯理地讲着罗萨宁的故事……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白亦墨偏头躲开偷袭的雾刃,手腕一甩,手中笔将那人的魔杖打掉,滚出去的魔杖似乎弯了,在空中打了几个莫名的漩。
他道:“全世界是仇,本事?”说罢也不等那人反应,俯冲落地,扯着那人没收回的胳膊就是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顺便把人胳膊卸了。
那人再想反抗,又让白亦墨拽着另一只胳膊原地转两圈甩了出去,整个人两眼一黑立刻没了反抗的能力。
白亦墨摘下护目镜,一双鲜红色的眼眸仍然没什么情绪,像个冰冷无情的机器居高临下看着他,罕见地对其他人说了意义明确的句子。
“这剂药下去,它会发疯,魔力暴动,食魔花也跟着疯。”他手中的针剂在漆黑的环境里冒着诡异的红光,与他的眼色呼应,竟然出奇的和谐。顿了下,他又道:“还会跟着两只麻烦的东西,总之到最后这个小镇里所有人都会死,包括你。这是你们的目的?”
那人挣扎着还想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咬牙切齿道:“那又如何,为了公平牺牲……”
“哦。”白亦墨不等他说完,淡淡点头。他拽着那人的脚腕,步调轻盈,仿佛没有任何负重在云彩上行走。
他带那个人来到那只病狮子的笼子前面,把人摔在地上,二话不说将双手伸入笼中,拽着狮子的脖颈顺着有皮肉的那边将一剂药全打了进去。
一针见底,狮子发出一声巨吼,暗金色的毛发竖立脱落,半边的骷髅像是生了兽性,将皮肉吞噬了个干净。尾巴骤然拉长,如顶着个蓝色鸡毛掸子的长鞭,轰然打在笼子上。
病态的狮子在短暂的几秒钟内膨胀到了原来的三倍大小,还有再变大的趋势,仿佛要将笼子撑破。
嗜血的狂热替代被驯服的乖顺,一巴掌打在笼子上,吓得那人向后瑟缩地拱了几下。
刚才说着不怕死的人,隔着笼子便吓得抖如筛糠,也是可笑。
白亦墨蹲下身,将针管扔到那人苍白的脸边上,淡淡道:“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