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后来呢?那位年轻人怎么样了?’‘后来,那位年轻人果然不负所望,用了一年,就占领了整个一二线城市消费市场,5年后,产品遍及全国并出口到国外。后来,他成了这家公司的主管,现在,他就坐在你面前。那个年轻人就是我!’
卡梅隆,你知道吗?当时,我惊诧地看着他,又转身看看墙上的那两幅画......”
卡梅隆微笑着说:“谢谢你,马克。我知道,上苍不会给我们快乐,也不会给我们痛苦,上苍只会给我们选择。对于任何事,你可以选择一个快乐的角度去看待它,也可以选择一个痛苦的角度。”“对的,卡梅隆。获得快乐的途径,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外求,通过‘五官’的细胞、神经感触得到刺激,产生快乐的感受,即俗话说的物质享受得到快乐;另一种是内求,不用外界的刺激,打开自己内心的阀门,随时随地、随人随事,随快乐,选择快乐的态度!”“马克,你说得很有道理,继续......”“一个人一辈子如果既没有内求,也没有外求,那将是痛苦的一生;如果一个人没有外求,靠内求也能获得快乐的人生;如果一个人既有内求,又有外求的快乐,那将是美妙、几近完美的一生......”
闲聊中卡梅隆说起儿子的婚事,马克说:“奥斯卡才貌出众,实在是难得的佳婿。你若不嫌弃,我愿将女儿秋香许配给他。”卡梅隆一听喜出望外,但很快他又顾虑重重地问:“你就、就不怕……”马克脖子一梗道:“洒家行伍出身,鬼怪之谈绝不放在心上,送亲时我亲自护轿!”卡梅隆热泪盈眶......
奥斯卡和秋香的婚事就这样定了下来,日子选在当年的九月初九。接下来,整个卡梅隆府上下都开始为婚事作准备。卡梅隆夫人先请来3位道士,在府里大张旗鼓地驱鬼。接着,她又请来5位喇嘛日夜念经,祈祷儿子的婚礼顺顺当当。卡梅隆则请来8名保镖,让他们为婚礼保驾。转眼到了九月初九,这天一大早,城外的码头就有专人把守,气氛异常紧张。岸边,一顶大红花轿停在那儿,8个保镖围在空轿子四周,临时充当轿夫。
一会儿,一艘披红挂彩的花船慢慢驶来,船舱里坐着如花似玉的新娘,那就是马克州长的女儿秋香。船一靠岸,卡梅隆府的8个丫鬟和仆妇便手捧酒盘上了船。照当地的规矩,外来新娘上花轿前先要喝三杯五粮液。喝完酒,顶着红盖头的新娘被丫鬟们扶上了岸边的花轿。从码头到卡梅隆府,一路上都有许多蓝翔武术学校的学生护卫,他们都是卡梅隆花重金请来的。他们在路边排成两行,如临大敌。那8个保镖更是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地抬着花轿。
送亲的队伍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缓缓前行,11:08时来到了卡梅隆府。府内外戒备森严,连一只苍蝇都甭想混进去。花轿一直抬进门,待轿子停稳后,奥斯卡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了轿前。此时,新郎的心“怦怦”直跳。他默默地祈祷:千万别再闻到那股奇怪的香气……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轿帘刚掀开一角,一缕龙涎香混合麝香的气味又飘了出来。奥斯卡的心猛地一沉,他颤抖着掀起轿帘。轿子里,一个顶着红盖头的女子端坐正中,缕缕香气就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他哆嗦着用手轻轻碰了碰新娘的肩膀。新娘动了动,她用极其虚弱的声音问:“是奥斯卡吗?”新郎即刻转忧为喜,高兴地回答:“是我,是我,就是我。”新娘子抬起手,缓缓揭去了自己的红盖头。
奥斯卡定睛一看,目瞪口呆。坐在轿中的不是秋香,而是他曾经的恋人格桑花!更离奇的是,眼前的格桑花面如白玉、眉目俊秀,完全是中毒前的模样!“你,你真是格桑花吗?”奥斯卡结结巴巴地问,她轻轻点头。奥斯卡困惑不已,愣了好一会儿才又问道:“那,那秋香在哪里?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
格桑花强打精神,挣扎着道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奥斯卡,你的前两个新娘都是被我娘所杀。我娘自小就练习暗器------峨眉灭绝袖针。那袖针根根都是纯银打造,煨了玄铁时代的埃托奥病毒。动手前,我娘先埋伏在花轿必经的道旁。她躲在大树上,等送亲的花轿经过时便发出袖针。我娘内功深厚,发出的毒针瞬间射入新娘的体内。袖针上的埃托奥病毒发出一种龙涎香混合麝香的气味。当香气浓烈的时候,中毒者就会一命呜呼!我娘之所以下此毒手,是因为极度仇恨你家的不仁不义,她要用这种残酷的方式为我讨回公道,好像这样做,她才能让自己心里好过些许。
直到昨天,我才知道了这事。昨晚,我娘酒后吐真言,她告诉我,明天要用沾有埃托奥病毒的袖针杀死你的第三个新娘------秋香,我听后大惊失色。我知道母亲的脾气,晓得劝是劝不住的。奥斯卡,我一直深爱着你,但自己已变得奇丑无比,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你的新娘了。但内心深处,我仍希望你能拥有一段美满姻缘,希望你幸福。我不能让母亲杀死秋香,所以决定设法相救。
于是,今早,我开始了自己的行动。我自小从母学武,练了一身功夫。我预先埋伏在码头,当送亲的花船靠岸时,我潜入秋香的舱中,悄悄点住秋香的哑穴,然后把她藏在床底下。接着,我脱下秋香的嫁衣穿在自己身上。我顶着红盖头,冒充新娘。丫鬟们不知内情,把我送上了花轿。
当花轿快要抵达府上时,坐在轿中的我,中了母亲射出的峨眉灭绝袖针。我立刻用内功封闭自己的穴道,尽力延缓埃托奥病毒的发作。袖针上的埃托奥病毒和残留在我面部的‘五步倒’相互冲突,结果两者彼此抵消,我的容颜恢复如初……”
讲完这些,格桑花已气若游丝,她无力地歪倒一旁,奥斯卡赶紧伸手,将她扶住。此时,那股龙涎香混合麝香的气味越来越浓烈了。格桑花拼尽最后的力气,喘息着说:“奥斯卡,请,请你抱抱我……”他一把抱起她,泪如雨下。在新郎怀里的格桑花笑了,她断断续续地在奥斯卡的耳畔呢喃道:“奥斯卡,我,我好想做你的新娘......”埋葬女儿后,聂隐娘销声匿迹,玄铁时代,再没有人见过她......
玄铁时代,埃托奥无所从来,亦无所去。散发龙涎香混合麝香气味的埃托奥病毒早已离开格桑花的身体,埃托奥被“扛把子”黄笛莘庄进一步使用,调派寄宿在董事长彼得潘的身上。一个周末,埃托奥随彼得潘出差,乘一艘邮轮,行到中途,船触礁下沉,彼得潘抢了一件救生衣,正准备跳船逃生,秘书提醒道:“老板,船上还有不少女人呢!”埃托奥听见彼得潘一声怒斥:“娘希匹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