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好她一样…
这时霍思瑜忽然回头看她一眼,宁如风在对视时下意识笑了一下,这一下又扯到腮肉,疼得不禁蹙眉。
“还可以吃止痛药吧?”
“可以,但像布洛芬,替硝唑这类的药一天只能吃两次,不能过量。”
“谢谢医生。”霍思瑜又道。
“别谢我了,霍小姐真的觉得感谢,不如以后多多帮忙宣传一下。”
“周医生说笑了,谁不知道您的号很难约呀。”霍思瑜笑着回应,两人握手,看诊宣告结束。
宁如风看看情况,跟着起身离开诊台。霍思瑜拿着单据和药盒走向她。
“走吧。”她说,“这两天要吃点软食,恢复了就拔牙。”
“好。”
早上她们出发的急,还双双空着肚子。现在看完了病,悬着的心沉了下来,才有了明显的饥饿感。
“吃个早点吧,然后回去休息。”霍思瑜提议着,同时挽住了宁如风。后者没有抗拒,步调同频地慢慢走着。
空气中弥漫着的“诊所味”还在制造着不安,常年与此为伴的医护倒不再觉得恐惧。霍思瑜离开后,周医生的视线落在电脑屏幕上的患者信息。
她就算看错,也不会认错。
四个月前,宁如风曾来做过检查。那时她也拍了全口扫描的片子,排查神经性牙痛的原因。
但四个月前的这张片子上,赫然少了一颗智齿──正是她刚检查过的那颗。
两张片子组合出一个她无法理解的现象:四个月间,有人凭空长出一颗智齿。
“这颗智齿是怎么…”
这时,对此一无所知的霍思瑜刚刚坐上车。她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宽慰宁如风道:“拔了也好,省得以后还要遭罪。”
“那为什么有的人长智齿不痛啊。”宁如风问。
“体质问题吧?我还听说过拔智齿面瘫的呢,你怕不怕?”
“呀…能不能别吓唬我。”宁如风揪紧安全带,小声抗议道。
“你放心吧,医生说消肿就能拔牙,肯定是你这颗智齿长得很乖。”
宁如风听到这话,耳朵一红。怎么听这话,都像在逗小孩。
“我又不是小孩子,什么乖不乖…”
“十八岁的你和我比,怎么不算小孩子?”霍思瑜笑笑,启动车子。
“安心吧,拔牙时我也会陪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