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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If朴综星线】北京遇上西雅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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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话,绝对会奔过去吧,完全控制不了的爱情呢。”成员们嘻嘻哈哈,委婉向主持人透露朴综星和那位恋爱的状态,一旁的朴综星脸颊露出小括号,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耳朵。

镜头看来还是中饱私囊了,朴综星混乱地发散思维。

不然,镜头里的她和真实的她怎么有这么大区别,不仅漂亮得夺魂摄魄,多情气质也穿透空间般丝丝缕缕地让你感知。她是清醒的,自信的,是神秘狡黠的,又捉摸不透,很有情味和想法,嬉笑怒骂都刻着不同的电波,随时把人电个半死,仿佛距离的远近都会随她的磁场递进,完全认证18-20年GP世巡官摄观看记录的朴综星认真分析得出这样的结论。

这样的人,偶尔几次能见也足够了……朴综星深觉有的奇迹就是生命馈赠,不敢更贪心,只单纯地这样期冀。

但因为对方心里生出如果自己能早几年出道的想法也是朴综星,如今早不是GP的主要活动时间,疫情又耽误了几年,对此只堪堪掠过GP尾羽流光的后辈们十分默契。

有时真的只是偶然太多,却要被自作多情的人类称作命运,其实命运是一个欲盖弥彰又自欺欺人的谎,为了遮掩那颗不由自我更不由命运的爱意萌发的心。

在乌泱泱一群艺人杂烩下台时,本就平常难得一见的GP前辈每人身边都围了些特意凑过来的女艺人迷妹,这时也顾不得管一个组合的成员们去哪里了,反正丢不了,一群人便乱中有序地以GP几人为中心向台下两侧通道移动。

朴综星就和成训跟在后面缓缓挪动,前面一排就是顾亦纾。

她左边是朴熙悦前辈,右边被SM新一代女团的中国籍成员宁艺卓亲密环着,这也不忘和ITZY的黄礼志聊天,左拥右抱,个个不冷落。随意扫过的视线有着恍若专注的驻足魅力,“被Calliope看见”的泡沫幻影打在一众艺人身上柔软又甜美。

朴综星一时也生出了错觉,又晃着脑袋想把念头甩出去。

女郎微微侧脸显露的愉悦在阴影交界下是迷幻蒙昧的色彩,再细微的动作被她做出来都显得高调适配。周围的朋友们都说,纾纾长得越大,反而越有18岁孩子气的模样,这样看,出道九年的资历将她雕琢得更有了做自己的游刃有余。

朴综星在身后慢悠悠地跟着。

临到台阶,再不能并排那么多人走。

顾亦纾自然地去寻朴熙悦,朴熙悦在她后面一层,伸手把那张盈盈动人的小脸扭向前方,叫人好好看路走,朴综星不知怎么走着和朴熙悦前辈站在一排,个子多出她一个头,好像顶着天的窥探般看她不时转半弯的眸,在余光里扮演着做一个不知名的乖巧后辈。

这样的距离已经足够了,朴综星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类。

如果,就停在这一秒。

下一秒,从前方,从下侧,在一只路痴的柔滑细腻的手探上他随意摆在两侧的手上时,他不可抑制地颤了下,整个人都要停电。他猛地往下看,眼神惊吓又不合宜得欢喜,下瞟到一半儿又即时伪装成整理衣服的样子。再想起来,应该是很拙劣的,不然朴熙悦前辈不会睨他一眼。

她的手很小,自以为命中率百分百便毫无后顾之忧地要往手心去钻,其实是他手心大敞,一击即中。如同打发的泡沫,钻到一半儿,她敏锐地发觉手感不对,忙不迭地要抽开,倒是把自己的手甩得用力,颇有一种对自己的手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再一探,这才寻到正确的手。确认这次握对了,朴综星劫后余生地缓过来,揣着疯狂攒动的心跳差点就要成为踩踏事故的主凶。他摸到了自己汗津津的手心。

这时,楼梯已经下到最底层,人群又恢复成搅乱的状态,她无意观察,大概是尴尬,脸映上了珠粉,攥着朴熙悦前辈的手离开。

他将左手握拳挠了挠痒,面上不动声色,可在看到朴熙悦前辈扫来的似笑非笑目光时,礼貌性的颔首垂眉耐不住自己心虚地干咳了几下,声音很小,以免像烟圈一样飘到她面前。

“还好吗?”走在更后面一点的成训走过来,朴综星这下是真诚地咳嗽了,“什么?”

“咳嗽。”成训不解但还是解释了,“是不是新冠的后遗症?”

朴综星扬了扬眉:“可能吧。”

03.听说,神爱世人

他们第二次见面,是在GP厂牌下建立的Ximena×Stacy《短暂地见一夜吧》慢疗愈节目里。

这档节目给嘉宾极高的自由度,每一期的内容在酒精、作画、音乐、休息、风景、宵夜、聊天等固定的元素中因人而异地表现出各异纷呈的亮点,让嘉宾获得疲惫后抚慰的力量,也给观众温暖的慰藉。两位固定MC制作,嘉宾大多夜里来,需要的话甚至可以留宿,睡到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继续新的一天。录制场地据说是GP的一处秘密基地,另外三个成员有机会便会来,经典的几期便有GP全员Girls’Night,这档节目收视率极为靠前,是GP厂牌下一档黄金综艺栏目。

这天行程结束得早,朴综星和金善禹六点就到了。解决掉晚饭后,两位前辈说要去超市购物,问他们需要什么后就把偌大一栋房子留给了他们,让他们独处。

善禹去楼上客房休息,朴综星坐在一层连接室外草坪的玻璃门前看夜空,白天天气很好,晚上也没有冷得像11月,淡淡的月像吻痕印在灰蓝的天上。

室内落地灯闪着慵懒的光影,室外自然地充盈着一层浅釉的弧线,介于交接之处的他深深吸了口气,独自综综综地碎碎念,虔诚享受这一刻,人类的一层保护膜在此刻好像淡到无痕。

独坐大概二十分钟,朴综星抬脚进屋想要取自己的吉他,听到一阵脚步声。他以为是前辈们回来了,或者是善禹下楼,便顺着声音去了靠近客厅的吧台。廊上随处挂着照片,不少是之前嘉宾们的合照,零星穿插着五位主人的生活照,闲转时朴综星就看过一遍,现在走过脚步还是不免放缓。

穿过短廊就是视野开阔的小客厅与吧台,一面落地镜直观院中风景。这处是Ximena前辈的统治区,风格设置得复古漂亮,大理石的吧台,皮革的高旋椅,天花板坠着的几盏零落枝形灯与倒悬的高脚杯相映成一幅画,角落处各种纸牌桌游堆叠在一起,玻璃柜里是迷离的各色酒液,慵懒迷醉的爵士乐将气氛烘托得陆离昳迷。

在恰到好处的光影里,如同一部长电影的慢摇镜头,预示着心惊肉跳的意志攫夺,朴综星见到了更画龙点睛的身影。

她看着很倦怠。

一层水绒外套连同一支小巧的包搭在椅子上,显露出内里更衬身姿的紧身一字肩黑色毛衣,肩领是一圈白色绒毛,骨白生香。皮质黑色牛仔裤紧紧包裹着那双又细又长的腿,复古又现代的布料做旧皮带中和又亮眼。

暗眛的暖橙调不均匀地洒下,以致她聚暖光却推人远的天分暴露无遗,好比“爱她者因她疯,恨她者为她死,她却若无其事”的水上灯。

可又一种角度解释,朴综星知道她总是不顾一切地不保留地遵守自己地先于他人付出爱,爱得深了,人们见她爱的模样可爱,贪心却不得求。

朴综星面无表情地窒了窒鼻息,不自觉舔唇,背上已大汗淋漓。

这种感觉是因为第一次莫名心动而延续至今还是因为第二次一见钟情?他难以分辨。

怀里的漂亮猫咪被放在台子上活动——朴综星一眼确定是她的爱宠。顾亦纾自己则熟练地把干花插在花瓶里,随意理了理散乱的发,随后在吧台处找了瓶开封的酒。

她脚下似乎踩着微跛的高跟,与原木地板闷沉的接触让心瞬间陷入软塌的境地,如同圣诞夜猎猎作响的壁炉,可带来这一切美妙反应的人反而像揣着强制性的理智,运行着逻辑。

瑰红的酒液美妙地从玻璃瓶里灌入浅浅的水晶杯中,声音如同魔药煮沸的泡泡,由空至满,福至心灵。塞好瓶盖,像饮水一样自如地抿了下去,慰藉地叹了声,又矮下身子在底橱里找了袋薯片,撕开就着酒吃了好几片,一看就饿坏了,不粗鲁,甚至格外畅快。

漂亮的,白皙的,馥郁的手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朴综星触到那只手像被烫到一样收回了眼。

她回身,看见他也好似不是很惊讶,先舔了舔嘴角的碎屑,面无表情的脸色不突兀地生动起来。

“Jay?”他听见她不确信地问,语气是那种认错了别人也无法责备的感觉。氛围太私密暧昧,让他看不清她的神态,只能从泠泠轻飘的咬字中揣测出眼角那放空的慢半拍,在寻常交际公式的驱动下:“要来一杯?或者……吃薯片吗?”

朴综星刚平稳的心又快了几拍。

她直勾勾伸出那只薯片袋子,表情真诚。还没动作,被主人养得皮光水滑的cherry公主先蹭过去软软叫了声,猫咪都没有办法拒绝她。

他怎么会和她抢薯片,只说喝一点酒就好。

向前几步,才完全将她的模样补充完全。唇赤色欲滴,长眉青艳,精致的脸部轮廓被蓬松的卷发描摹得更加靡丽,区分她有没有着妆是个难题,冬季干涩的疲倦没有让她损色半分,暗色,酒色,美色,如果这是一个陷阱,绝对无人生还。

她又倒了一杯给他,“先喝一点开胃,等到Ximena欧尼回来,有更好喝的酒。”

“谢谢前辈。”朴综星小心地接过那只同款酒杯,表忠心一样当即喝了一大口,好像这样就能把心压得更厚实一点。

“你们晚饭时间就来了吗?”顾亦纾靠在里侧的壁橱,叼了块薯片含糊地歪头看他。

“对。吃完晚饭,两位前辈去了超市,善禹在楼上休息。”朴综星借着光影对上视线,一五一十地将情况报告清楚。

在对面人进食的画面里,朴综星想到金南珂走之前用小火继续煨的汤,他摸鼻子:“前辈吃晚饭了吗?”

“没有呢,我来就是为了蹭你们夜宵的。”顾亦纾将最后一口酒喝掉,开玩笑道。

朴综星见她隐隐有倒第二杯的架势,直接吞掉最后几口酒,快步走进内里的厨房,边走边回望她:“前辈饿了吧,想吃什么我可以现在做,等不及的话,可以先喝些Ximena前辈走之前温的汤。”

顾亦纾被他这行动力MAX的举动震惊了,酒也不喝了,无措地跟进厨房:“不,不用了。你是客人啊,我现在也不太饿。”

这话说着顾亦纾自己都觉得极没说服力,好像刚才对一袋薯片狼吞虎咽的不是她一样。如果对方是她,大概会产生“好啊,吃薯片吃饱了,连饭都不想吃了”的控诉,在后辈面前的形象瞬间变成不可信的贪嘴大人,一时之间,顾亦纾也不知道哪种情况更好一点。

她站在青年面前,看着极为娇小,与后辈落拓的眸对视,心虚更甚。

“前辈先喝点汤吧。”朴综星松松划过一丝笑意,给她盛好汤,曲线救国道,“都是要准备夜宵的,我早点开始准备也没关系吧。”

莫名放弃酒的顾亦纾在喝汤入喉时才反应过来,她坐在吧台前若有所思地打量朴综星,“Jay经常担任大厨的角色吗?”

顾亦纾知道准备夜宵并不着急。尤其是他们还刚吃过晚饭,那为了谁考虑不言而喻。她无法直接拒绝再三好意,却也不愿人家用来疗愈的机会因为自己而破坏。

“内。”男生笑得腼腆,微褶的眼发亮,十分好看。

“那……Jay喜欢做料理吗?”顾亦纾捏捏汤匙,好奇地继续问道。

“嗯。料理就像唱歌一样,让我心情愉悦,也会传递给对方。”朴综星像是明白了顾亦纾的顾忌,“平常也经常做。”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来帮忙准备夜宵吧,虽然我会做的料理很少,但是我可以打下手。”顾亦纾按了按太阳穴,汤匙碰撞玻璃碗清脆作响,这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前辈看着更需要休息。”朴综星更担心顾亦纾的状态。

对方倔强地摇头,笑眼坚持:“这说明晚上应该会睡得很好,我来这里不是睡觉的呀,而且你才是该休息的人,让你做宵夜已经够不像话的了,连忙都不帮我的良心会痛的。”

朴综星闻言心快了几拍。

他付出时从没有想理所当然地要求得到相应的回馈,可在获得时,他也确实喜悦,甚至因为对象的特殊性感激。

“那前辈觉得做料理开心吗?”朴综星深深看了眼顾亦纾,撑着长台尝试用对方的方法打败对方。

据他所知,前辈在组合里下厨的频率并不高,也不喜欢接触生肉处理、油腻餐碟,这样就会乖乖去休息吧。

“嗯?好像很少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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