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还是不方便?”
他后退一点,目光灼灼,最后丧气,倒在她肩膀说:“我现在开车去买东西,回来你应该不会睡着吧?”
她小声坦诚:“不用买,我有。”来之前,她和黎映之参加了一个讲座,她买了一盒研究,希望没买错号。
江韫北松开她,火速跑到隔壁,回来时手上已经拆了一个。
她被他的火急火燎逗笑,骂他假正经,之前不还心如止水。
他拉住她的手,羞赧解释:“那不是怕吓着你,再以为我回去找你就为这事,我不冤枉死。”
他的思维有时蜿蜒得让她跟不上,但弯弯绕绕的终点都是她,这让她心动。
“我想在这,”她指着窗台,“看得见月亮。”
他有些为难,“站着?不好吧,第一次会比较难受。躺着?我把床垫拿下来?不好,有点随便。哦,有办法了。”
他脱掉上衣,把床推过去,幸好不算重,没让他丢脸。正好对着窗台,他拍拍手,要给她炫耀成果。转身就被她扑上来,他托住她屁股,听到她的夸赞,开心得可以再移几个。
“江韫北,你光着膀子在那哼哧哼哧移床的样子,我觉得可帅了。”
“那我帅的话,是不是得奖励我?”
她点点头,顺从地被他放到床上。他的脑袋前后左右地移动,于是眼中的月亮也时有时无。直到他长时间停留在她脖子以下,有东西被拢住被裹住,月亮才停留久些。
她听到声音,以为是外面的风声虫声,再细听,才发现声音来自自己,碎得抓不住,难怪听错。声音突然没了,她脑袋发懵往下看,他有些忙乱,能一下撕开袋子并不意味着其他流程也能流畅。她帮不了他,她也生疏呢。
等他再覆上来,月亮又被遮掩了,但碎声成调,却跑调了。
她并非怕生的人,但现在有些排斥,先前阿之问错了,他应该是不太会。
“要不,我们先学一学?”
“不用,我可以。”
她想,这么短时间他应该可以学会吧,毕竟他学东西挺快的。她没再问,一面盯着月亮,一面让自己放开感受。
渐渐的,调子回到正轨,配合他的和声。没多久,她感觉月亮晃得出现虚影,是风大了吗?好像没有,她还是那么热,没一点布料覆盖也那么热。
她热得想逃离,但他不许,送过来脖子让她咬,她没咬,一点一点亲,这让他变凶。
这回轮到月亮碎掉了。
“碎了?”他擦掉她额头的汗,将她向下拉,免得再撞到,“没关系,我面前,可不止一个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