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整个京城最尊贵的人,陛下见了他都得行拜礼。”
金意初有些好奇,“那人是谁?”
“当朝国师,巫葑。他是一个身高八尺,肤白貌美,体格健壮的小哥儿。”金奉桉握拳,“正是因为巫葑的鼓励,我这才得以振作起来。”
在金意初看不到的位置,按摩技师嘴角抽了抽,狠狠掐了金奉桉一把。
金奉桉痛得眼泪直流,“呜……现在想来都很感人。”
“后来呢?”金意初问,“国师把爹从青水吟带走了?”
金奉桉摇摇头,他撇撇嘴,“他很禽兽地把我睡了。”
金意初:“!?”
大惊失色!
……
虞商行从商会回来,刚巧碰到金意初离开主屋。
“意初,”虞商行见他神色不对,“身子可有不适?”
金意初摇摇头,心不在焉地喊了声“阿姆”。他想到金奉桉坎坷的人生经历,忍不住看向虞商行的头顶。
嗯,确认过了,是绿色没错了。
虞商行见他萎靡不振,不由地问道,“可是想出府?”
金意初迟疑地点点头,“阿姆,我可以出府么?”
虞商行也并非一定要禁足一月,“你可还会做那等蠢事?”
金意初摇头不迭,“不会了!”
虞商行揉了揉金意初的脑袋,笑了一下,“那阿姆便不再禁你足。”
目送金意初离开,虞商行进屋。
金奉桉见虞商行,摆摆手让按摩技师退下,搂着虞商行的腰撒娇,“夫郎,我腰疼,夫郎快给我按按。”
虞商行手指轻轻碰了碰金奉桉的眼睛,“怎的又哭了?眼睛都肿了。”
金奉桉哼哼唧唧,“夫郎,按摩按摩。”
虞商行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金奉桉躺好。
金奉桉松开手,乖乖在榻上躺好。虞商行手上涂好精油,不轻不重、不疾不徐地在白皙的皮肉上按揉。
“意初来寻你做什么?我方才见他精神不是很好。”
金奉桉闭着眼睛享受,惬意地晃动着脚丫子,“无碍,我不过见他宅在府中无聊,便给他说书听。”
“那孩子还听哭了。”
虞商行轻笑一声,“你倒也不必拐弯抹角,想让我不禁足,直接开口便是。”
金奉桉装傻充愣,“夫郎,我不是我没有,夫郎别瞎说。”
“放心,我已经收回禁足的惩罚。”虞商行俯身,亲了亲他的后脖颈,“他是我们的孩子,我自不会亏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