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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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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诺亚莱爾又突然想念起来母亲做的烤肋排了。

那是诺亚莱爾最喜欢吃的东西,同时也是母亲做得最美味的一道菜,明明之前出门之前母亲还说过要做自己最喜欢吃的,现在却吃不到了,不知道自己家人知道自己儿子不见之后是不是掘地三尺地去找自己儿子呢?

“在想些什么呢。”安德鲁兹就在一旁静静看着诺亚莱爾脸上的表情一直变化,于是就开口问了,诺亚莱爾心里想说告诉安德鲁喔也无妨,于是便说了,“没事,只是突然想起我妈做的菜罢了。”安德鲁兹听着,诺亚莱爾看着安德鲁兹又突然想起某写些事,“啊,我又想起来我小时候我妈的菜刚做好,我就偷去喂别的小孩子呢,有一次偷得太多被家里人发现,就被捉着数落一顿呢。”那个小孩子与诺亚莱爾小时候常玩在一起,不过那小孩叫什么名字诺亚莱爾不知道,不是没问过,是他问了也不肯说,久而久之诺亚莱尔爾问得烦了,便不再纠结那小孩子的名字的问题,只知道那小孩家里好像挺有钱,以及好像是从外边来到村子的样子。

“听你这么说,我到想起来我小时候也曾带过朋友回城堡里玩。”听诺亚莱爾说着自己童年往事,似乎安德鲁兹亦想起来些什么,反正听也不要钱,诺亚莱爾也挺好奇安德鲁兹童年是怎样的,便右手托着下巴,听安德鲁兹继续说自己童年往事,“结果呢?”安德鲁兹突然好一阵沉默,诺亚莱爾追问安德鲁兹才肯继续说下去,\'“被我生病的母后瞧见了,便要捉着我朋友去当熬药的材料。”诺亚莱爾一阵恶寒,安德鲁兹小时候的朋友应该也是与他一样的狼人吧,他母后竟然要拿同类去做药,这种病急了就病急乱投医,连自己同类都吃的行为诺亚莱尔,乃至于全人都是不能接受的,“后来呢?你那朋友怎么样了?”比起那个,诺亚莱爾更关心的就是安德鲁兹那朋友的安危,“我当时以为母后只是与我开玩笑话,便任由她将我朋友捉去,还搬了张凳子坐在我母后房门外等,等到我母后再出来的时候就是一身血地出来了,我推着她,问她她把我朋友藏哪了,她就是不肯说。”想也知道安德鲁兹那朋友肯定是凶多吉少,安德鲁兹苦笑着说道,“可我那时才五岁啊。”诺亚莱爾能够想象五岁的安德鲁兹缠着自己满身是血的母后,疯狂追问着他朋友的蹤迹,得到的回答却是母后的沉默,目睹自己好友被拖去做药,这将有多绝望,多后悔。

“我对他有悔。”安德鲁兹不愿再想起来,诺亚莱爾也不再追问,低头一看安德鲁兹手上拿着件裙子,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对自己干什么,“你敢过来你试试?!”虽然是威胁安德鲁兹不要再踏前一步,但安德鲁兹在一步步往诺亚莱尔方向走,诺亚莱爾却是一步步往后退,“你别过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诺亚莱爾掐着安德鲁兹脖子,安德鲁兹直接为诺亚莱爾穿上裙子,“我缺一个女伴。”安德鲁兹的嗓音硬生生被诺亚莱爾掐高了几个音,可诺亚莱爾还是听得清楚安德鲁兹在说什么,“你就把我当你的女人?!”诺亚莱爾怒不可遏,“你给我适可而止!!”诺亚莱爾死死掐着安德鲁兹,生怕力度不够掐不死,“放……开……”安德鲁兹无比艰辛的挤出两个字,其声尖如女,倒不如说安德鲁兹被诺亚莱爾捏得只剩气音,诺亚莱爾猛地松开手,安德鲁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欸等等等等,你先别生气啊,这衣服可是高级订制的啊,弄坏了我可心疼了。”听见这几个字诺亚莱爾就来气,什么高不高级订制的,只要逼自己穿小女生才穿的裙子就别想着自己会给他好脸色看,“你别忘了你脖子上那项圈!”是在无可奈何之下,安德鲁兹只得以诺亚莱爾脖子上的项圈来威胁诺亚莱爾,“算你狠!”

诺亚莱爾被安德鲁兹夹着出了房门,又出了两人暂时落脚的旅馆,“上哪儿去?”诺亚莱爾扯了扯身上的裙子,满心的不自在,满腔的憋屈,“又不是叫你穿女仆装,你至于么?”诺亚莱爾哭丧着脸,心里那叫一个气,指甲掐着裙子都掐出印子了,虽然比起自己身上这条裙子,穿女仆装似乎更羞耻一点,按理来说诺亚莱爾还要庆幸安德鲁兹没流氓得要让自己穿女仆装跟着他四处去,可诺亚莱爾身上穿着的终究是裙子,还是里里外外蕾丝缝了三大层那种,“太娘了……”诺亚莱爾再看了一眼身上的裙子,终是不敢再多看一眼,若是一般的裙子诺亚莱爾抗拒但心里也没那么不适,问题就出在这裙子是那种贵族小姐喜欢的那种短及膝盖,配色大红大紫还要有一大圈蕾丝,一大堆蝴蝶结的那种洛可可风的裙子,这还不够,安德鲁兹又嫌诺亚莱爾身上倒是装扮好了,可头上什么都没有,过于单调,又为诺亚莱爾戴上蕾丝女仆头箍,两旁又有啾啾从自己头上长到去自己腰部的丝带蝴蝶结,这些装扮诺亚莱爾不觉得难看,甚至如果出门在外看见有哪个小姐这么穿自己还会偷瞄几眼饱饱眼福,这就是衣服出现在身上不该有这种衣服出现的人的身上,这是衣服穿错了。

“你这么喜欢你大可以自己穿在自己身上站在镜子前面自己欣赏啊……你不是王子吗?在城堡里你想怎样就怎样,下人都不敢非议你的。”诺亚莱爾委屈得紧,“我就是喜欢看别人穿我才给你穿上的,我可不愿意穿这样的裙子在镜子前面晃悠,免得镜子直接裂开,还钓我胃口。”

“可你不是还有穆伊洛吗?!”诺亚莱爾不解。

“正确的衣服就该出现正确的人的身上。”有些拗口,可诺亚莱爾就不知道自己一个大男孩穿什么裙子,总之自己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就是“不正确的衣服出现在正确的人的身上”,“可是!这是粉红色的!!”诺亚莱爾不怎么喜欢这种颜色,却独爱红色,因为奶奶给他缝的小斗篷就是这个颜色的。

“我要回去了,失陪。”虽然街上的人皆以为诺亚莱爾是个小姐,可这误以为会随着诺亚莱爾开口讲话而解除,并当众拆穿诺亚莱爾的真实性别,这无疑让诺亚莱爾尴尬得当场死亡。

“别走嘛,我还差个女伴。”又是这句,安德鲁兹真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你给我换掉这身裙子我就不回去。”诺亚莱爾跟安德鲁兹讨价还价,“别忘了你脖子上的项圈。”安德鲁兹又搬出这件事来压诺亚莱爾,“我大可跟路人求救说你就是个拐子佬。”

“我大可跟路人说你是患了疯病的女人,看看他们更愿意相信谁。”

“……”

周围全是可以求救的路人,可嘴里说着诺亚莱爾听不懂的语言,想求救简直是癡心妄想,“这是哪?”看了几个长得千奇百怪的路人之后,诺亚莱爾终于开始意识到这里不仅仅是与自己说的语言不同,连居住在这里的也不多是“人”。

“这地方你们人类也未必能找到。”换句话说,这里不是给人住的,“但这里的人跟你们人类也是同一个习性。”安德鲁兹看着诺亚莱尔爾上的项圈,这项圈从一出门就引来了无数人侧目,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看着我干嘛?我又不好吃。”安德鲁兹看着诺亚莱爾,诺亚莱爾也看着安德鲁兹,不过也不奇怪,安德鲁兹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还缺了些东西……”诺亚莱爾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脖子上那项圈,是不是该拿什么东西盖一盖啊?”啊哈,原来是想隐藏自己强行为诺亚莱爾戴上项圈的事,“事都是你做的你还做不了主?若你想的话你大可以随时把项圈摘了。”看来诺亚莱爾逃跑的意欲还是很强盛,“你可真癡心妄想,你小脑袋里想着什么我能不知道?”安德鲁兹对诺亚莱爾想逃跑已经无感了,“你这么锲而不舍,我倒挺欣赏你的。”安德鲁兹拍拍诺亚莱爾脑袋,“啊,还差这个。”说完,安德鲁兹为诺亚莱爾套上蕾丝项圈,那项圈色号还跟裙子是一样的,“这两件本就是一套的。”诺亚莱爾无言,只是觉得自己更娘了。

“我们去哪?”安德鲁兹领着诺亚莱爾在街上走,更像是在漫无目地游荡,“你想去哪就去哪,我跟你一起。”诺亚莱爾对这不熟,自然也没什么地方是想去的,“随你的便。”诺亚莱爾最想去的地方就是自己老家猎人村,离家不够两个月,诺亚莱爾便觉得离家一年。

“你看过画展么?”安德鲁兹突然问道,诺亚莱爾扭扭头,他住的猎人村裏卖的东西无非也是猎具干粮,想买好东西诸如吊饰壁画毛毯等都逼着要去城里买,好巧不巧,村子离最近的城里一去都要去几个月,诺亚莱爾长这么大除了去附近森林里猎猎野兽,便没出过远门,连家里唯一一副看起来象是城里带回来的画都是不知道为谁所赠,那也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了,母亲对那幅画也宝贝得很,特意拿上好的木头制成的画框把画錶起来。

“要不我带你去看?”安德鲁兹提议道,“画展有什么?”诺亚莱爾这是在明知故问,安德鲁兹又拍了诺亚莱爾后脑勺,就像诺亚莱爾后脑勺有某种神奇的吸引力去吸引安德鲁兹去拍诺亚莱爾的后脑勺一般,“画展能有什么?都明摆着说是「画」展了,当然是带你去看画的啊。”诺亚莱爾生来就是打猎打猎打猎,没什么艺术触觉的乡巴佬一名,看了邻居从城里带回来那些“知名画家”画的画,原本还稍稍觉得期待,却觉得那些画画得也没什么,只是拿着画笔往画布上泼些乱七八糟的颜料而已,那也能卖个好价钱并被吹得天花乱坠,这个年头的画家真好当。

“我又不懂那门子玩意,去了也看不懂,你就不怕我丢了你的脸?”说白了就是一堆颜料沾在画布上的产物而已,诺亚莱爾说想去吧,又看不懂,说不想去吧,诺亚莱爾又好奇那些画长成什么样,犹豫着下不了决定,“别怕,这不是还有我嘛。”安德鲁兹安慰道,“来。”安德鲁兹伸出一只手,诺亚莱爾以为这是要自己牵着安德鲁兹的手的意思,“不要。”即便诺亚莱爾现在的身分是安德鲁兹的“女伴”,可诺亚莱爾本身也是个男的,两个男的手牵手,这样成何体统。

“你就这么想跟我牵手?”安德鲁兹问了句诺亚莱爾觉得莫名其妙的话,“谁要跟你牵手了,你刚才伸手出来不就是要我牵吗?”安德鲁兹没好气地说了句,“我伸手出来就是要你挽上我的手,身为女伴就是要这样的。”原来是诺亚莱爾自己会错意,他尴尬地挽着安德鲁兹的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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