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荔诧异回头,不明白他的做法,“你不是还有工作要忙吗?”
温知声直接牵着她的手往外走,他低沉的话语往身后传去,“工作是做不完的,偶尔偷懒一次也没关系。”
施荔还在疑惑,直到温知声问她要不要一起洗澡,她才想起来今天是星期五,是他每个礼拜都固定和她做那种事的时间。
她拒绝了温知声的共浴邀请,选择自己单独洗。
半个小时之后,温知声裹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身上还有些未擦干的水渍,顺着流畅的身形肌肉往下流淌,淹没进腰间的浴巾里,他额间湿润的发梢上正在汇聚水珠,直到发丝承受不住重量,水珠随着发丝往下滴坠。
他在房间里寻找施荔的身影,看到坐在梳妆镜前玩手机的她,开口道:“我好了,你去吧。”
施荔点点头,拿上换洗衣物进去了。
每当这个时候,施荔洗澡的时间都会比平时的要久一些,她也不是小女孩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点扭扭捏捏的放不开,特别是知道她洗完澡就要做那种事情,更加如此。
一边在脑子里胡乱猜想,一边放慢洗澡的动作,时间自然就变长了。
等她出来温知声已经半躺在床边等她了,她裹着浴巾往床边走去。
“温知声,灯还没关呢。”她裹紧着浴巾站在床边提醒他。
开关就在温知声边上,只要他手一伸就能触碰到,话音刚落,房间瞬间陷入漆黑无比的黑暗之中,眼睛还没适应黑暗,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施荔摸着黑躺进被子里,她听到身旁有被子摩擦声,声音越来越近,是他在靠近她。
身上一凉,浴巾被一股大力掀开,她感受到他身上滚烫的体温,在缓解她肌肤的冰凉。
“躺过来点。”他低沉暗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听觉在黑暗中被放大了好几倍,仿佛就是贴着她耳朵上说的一样清晰真切。
她按照他说的话,往里面挪了挪,刚躺平急切细密的吻就落下,在她的脸上唇瓣之间游走。
温热细密的吻逐渐往下移,白皙的脖颈,清晰分明的锁骨,而后是胸前……
温知声察觉到她的身体反应,是轻微的颤栗,似乎有些不适。
“不舒服嘛?”他细心的询问,总是能观察她的细微举动。
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
可这种话施荔有点说不出口。
她的一只手握着他的臂膀,一只手紧拽着被褥,柔软的绸缎面料被她拽出折痕。
“还好。”她小声地说。
“如果难受的话及时和我说。”
她知道温知声一直都很体贴,会关注她的细小举动,还会贴心的照顾她。
湿润的触感再次出现,施荔紧咬着唇,酥酥麻麻地触感传遍全身,她的脚背忍不住绷紧。
她想起钟晓和她说的话——要是这两块肉没了,温知声会失望的吧。
每一次温知声在这上面停留的时间都是最久的,就算他从未说过喜欢,施荔也能感觉的出来。
酥麻感持续传来,她有些忍受不住了,却又很渴望一直持续下去,一种想要又不想要的矛盾在心里萌发。
最后她实在受不住,伸手推了推他,别扭小声地说:“好痒。”
温知声停下动作,伸手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而后继续弯腰低头俯身,开始探秘蝴蝶深处。
这一次的触感比刚才更为激烈,施荔会下意识把腿收拢,每次她这样时,都会被温知声再次掰开。
施荔去推他,想让他停下,可温知声不理会,只是反问她:“不喜欢嘛?”
施荔当然喜欢,可是这种喜欢很复杂,有一种让人情不自禁哼出声的舒服,又有一种尿急时的急切感,还有一种忍不住躲开的爽感。
各种触感交杂在一起,让她忍不住阻止温知声。
“可是我很喜欢。”他低哑的嗓音响起,藏不住话语中愉悦的情绪。
过了半响温知声才停下,伸手在床边摸了半天,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
施荔不知道他在找什么,直到她的双手被握住举过头顶时,感受到缠绕在手腕上的绸条,她才反应过来那是她送给他的领带。
她被他绑住了。
他一边轻吻她的脸颊,一边凑近她耳边低喃着:“没有绑很紧,不舒服的话和我说,我给你解开。”
施荔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她第一反应有点恐慌,手动不了了,不就是任人宰割了。
可恐惧之下还有一点新奇,让她想要尝试一下。
包装袋撕开的声响被黑暗放大,施荔知道他在做什么,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窗外的树枝随着风摇曳,树影透过窗户投在木质地板上,月光也闯了进来,微弱地照亮房间里物品的轮廓,也包括床上紧密相贴的人。
暧昧的气氛弥漫整个房间,施荔借着微弱地月光能看到他大致的轮廓。
她有时候都怀疑温知声是不是一个不会累的机器,平时工作连轴转不说,就连这种事情都能来好几次,这不科学。
她已经不行了,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她已经去了两次了,身体软的一塌糊涂,根本没有力气去推他了,况且手还被绑着。
紧闭着的牙关时不时会被他撞开,发出让她羞耻的轻哼声,要不是关着灯,肯定能看到她羞红的脸。
“温知声,我不行了。”她压抑着要从喉咙里跑出来的低吟,小声求饶着。
温知声很贪恋此刻,这种和她紧密相连的时刻很难得,他舍不得轻易结束,总是希望时间慢一点再慢一点,他只想仔细的感受她身体的每一处肌肤,还有那只容许他进入的地方,他都视如珍宝般的想要细细观赏和体验。
他只是放慢动作,耐心的哄着:“快了,马上就好了。”
温知声嘴里说的马上并不是指的立马结束,而是暂时安慰地话语,实际上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额头上冒出细密汗珠,最后汇聚成一颗颗豆大的汗珠,顺着流畅的下颌线聚集在下巴上,一滴一滴地往下坠落,滴落在她的胸口上。
施荔感觉全身都黏腻腻的,非常不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渴望已久的流星终于划破天际,留下长长一条白炽慧尾,浓白炙热经久不散。
施荔颤栗着,双脚蜷缩紧绷起来,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困得不行,眼睛都睁不开。
温知声把她手上的领带解开,搂腰抱起,带到浴室去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