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见她应该是什么慈善活动,是帮扶老人的慈善活动还是关心青少年身体健康的慈善活动,忘记到底是哪一个了,还是都碰到了?
总之每次见面她都好像是那样,穿着礼服,脸上带着微笑,抿着嘴,没有开口说过话。
不知道她在床上叫喊的声音会是怎样的,应该会像小猫……
他站在一旁想着这些事情,直到主持人让他致词他才回过神,下意识看向让他出神的人,跟她对视了一眼,心里一顿,真是罪过。
万一是未成年人就是大大的犯法了。
贩毒犯法,但在他的心里,贩毒这件事是对某人的报复心理,报复心压倒一切,包括法律。
其他的,还是不要触犯法律吧。
想到这里,坐在车上的地藏的喉咙又痒起来了,他强压着,吞咽着,那感觉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还泛起疼痛。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结,往下压着。
迪奇看出来了,大佬,是不是又……
地藏没有说话,只是呼吸重了些。
咳嗽而已,他能忍的,当初手指被斩他都能忍,咳嗽有什么不能忍的,他能,他可以。地藏攥紧了拳头,疼痛在喉间蓄积。
迪奇张望着,没找到什么塑料袋之类的东西,干脆脱下了外套递给地藏。
大佬,还是别忍了。
地藏瞪了他一眼,接过外套,对着它咳了起来。
黄色的花瓣被咳出来。
地藏拿起一片花瓣仔细打量,原来不是菊花,是向日葵。
但还是应该排除下错误答案。
赛马场遇到余顺天,他毫不惊讶。
跟我来,我有件事要跟你说。地藏主动上前打招呼拍了下他的肩膀。
什么事?
很重要的事。他煞有其事地说。
余顺天跟着地藏进了卫生间。
地藏确认了卫生间没人,把门反锁上了。
什么事?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知道啊,排除错误答案。
什么?
紧接着,地藏就抱住了余顺天的头狠狠地亲了下去。
余顺天很快反应过来推开地藏。
你痴线啊。他的嘴唇被地藏咬破,在渗血。
你欠我的。地藏举起右手露出空荡荡的三个手指笑着。
错误答案排除,我走了。地藏打开门锁。喉咙又不舒服了。
你神经了你。余顺天对着镜子整理仪容,在地藏要走的时候小声说了句,别碰毒了。
不关你的事。
喂!
地藏挥挥手,回到自己的VIP包间。
迪奇迎上来,大佬,怎么样?
恶心到人了,都挺爽的。地藏拍着迪奇的肩膀说。
啊?
你上次说的那个花吐症,真的会死人?地藏找了个椅子坐下,他好像吐着吐着快习惯了。
是啊,越到后面喉咙会越疼,然后是肺,之后吐血,之后某一天就不能呼吸了。
有没有这么神奇啊。地藏从烟盒抽出一支烟。
迪奇十分有眼力劲的拿出打火机给地藏点火。
真的,大佬,我问过好多人了,咳出花瓣真的是花吐症啊。但是大佬,你怎么会得这个病呢,你不是那种喜欢谁不说出来的人啊。
你分析我。地藏吐出烟圈。
不敢……就是,惊讶。
我有秘密不出奇的。你有秘密我也不奇怪,你有吗?
我没有。
我就有,但我不说。他一边抽着烟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子。
他就不信他真的会吐花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