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谢阳回到太子府,洗漱完毕后,心中略感疲惫。他照例走向柴房,准备开始一天的劳作。然而,就在他刚踏入柴房的那一刻,一个侍女匆匆赶来,神色有些紧张地告诉他,太子召见他去房间。
谢阳的心猛地一沉,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自从被贬为奴隶以来,这三个多月的时间里,他只被太子秦景苏召见过一次。那次的经历让他至今心有余悸——他拒绝了太子的要求,但结果却是被对方以绝对的力量压制,折磨得全身如同散架一般,痛苦不堪。
今天,太子再次召见,谢阳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抗拒。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是又一次的羞辱,还是更深的折磨?他站在柴房门口,脚步迟迟未动,脑海中闪过无数可能的场景,心中既有愤怒,也有无奈。
侍女见他迟迟不动,催促道:“太子殿下已经在等你了,还是快些过去吧,免得惹怒了殿下。”
谢阳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情绪,点了点头,跟着侍女向太子的房间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上,心中充满了忐忑和不安。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谢阳穿着粗糙的麻衣,步履沉重地走向太子府。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到了太子房门外,他像往常一样跪了下来,轻轻敲了敲门,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门很快被打开,秦景苏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谢阳,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的情绪。谢阳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只是默默地跪着挪动,试图靠近床边。然而,还未等他靠近,秦景苏突然伸手,粗暴地将他身上的麻衣撕扯下来。粗糙的布料在空气中发出刺耳的撕裂声,谢阳的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皮肤上纵横交错的刀痕和尚未愈合的杖痕清晰可见,触目惊心。
谢阳的身体微微颤抖,声音沙哑而微弱:“殿下,关门……”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但秦景苏却冷笑一声,毫不在意地拒绝了:“关门?何必多此一举?你今天不是跳的挺好,还怕别人看?”
谢阳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自己无法反抗,只能咬紧牙关,忍受着屈辱和痛苦。秦景苏从桌上拿起一瓶药,捏住谢阳的下巴,强行将药灌了进去。药液顺着喉咙滑下,谢阳感到一阵灼烧般的疼痛,片刻后,他的身体开始不对劲起来,四肢无力,意识也逐渐模糊。
就在这时,秦景苏的手毫不留情地伸进了他的身体内部,剧烈的疼痛让谢阳几乎窒息。他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只能任由秦景苏摆布。他的眼前一片模糊,耳边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疼痛。
谢阳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流下,但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有无尽的屈辱和绝望在他心中蔓延。他知道,这一切远未结束,而自己只能在这无尽的黑暗中,继续承受着来自秦景苏的折磨。